是很老很老歌,老到可能这些年轻人不知道这首歌歌词,是徐志摩情诗。
她特意选这首唱给苏放。
音乐之中,她用手撑着身侧高凳子,微微依靠着,黑发微微松散在耳垂脸颊旁。
这副姿态才是傅少姝熟悉,她喝酒之后总会没骨头似得,靠着倚着,趴在他膝上撩拨他。
这次,她望着苏放,懒懒散散对他唱:“是天空里片云,偶尔投影在你波心,你不必讶异无需欢喜,在转瞬间消灭踪影……”
“来吧可可姐!”李初替她把麦架放好,乖巧坐下替她调整音乐和灯光。
都可从苏放身边站起来,走到麦架旁。
傅修和傅少姝目光从她身上,落到她脚上。
她脚上穿着双明显不合脚,球鞋,她当拖鞋样穿着,露出磨破脚后跟。
傅少姝第反应,看向苏放脚——他果然没穿鞋,只穿双崭新黑袜子,踩在地毯上,目光望着都可。
“可可姐,轮到你歌?你要不要唱呀?”
“唱啊老板!”白露露喉咙也哑,情绪很高对都可说:“你晚上没唱首歌,唱个唱个。”
其实这首歌,本来是都可想唱给苏放,谁知道傅修和傅少姝他们正好就来。
还唱不唱?
唱啊,为什不唱。
傅少姝凝望着她,她不经心也撞上他视线,音乐里有那两句:“……你相逢在黑夜海上,你有你,有方向,你记得也好,最好你忘掉……”
你记得也好,最好你忘掉。
他喉结涩涩
可可穿是苏放鞋,看来……她已经拿下苏放。
也是,她只要想要,又有谁抵抗得住她?
傅少姝靠在沙发里,望着她,灯光彻底暗下来,只有暧昧红光游荡在她头顶、身侧,将她影子照在柔软地毯上。
音乐响起来,像是老唱片里传出来。
傅少姝想起来,他听过这首歌,是很老很老歌,黄秋生《偶然》。
“哦?可可要唱什歌?”傅少姝好奇问她。
“偶然。”王子世抢答说:“可可姐点首们都没听过歌,傅老师听过吗?”
她会唱歌?
傅修看着都可,他似乎从来没有听她唱过歌,只记得她会弹钢琴,还学过段时间大提琴,后来嫌辛苦,闹着不学。
“是首很老很老歌。”都可笑着说:“在国外养病好几年,现在流行歌都没听过,选来选去就这首能完整唱下来。”她看苏放眼,说:“你给唱首,也给你唱首,咱们可扯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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