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哆嗦下,立刻换上崔珠月“人设”,抓着衣襟惶恐又愤怒扭头瞪他:“你说什?你……这是在羞辱!”
他羞辱她,命令她脱,就很符合人设和剧情!
傅司卿靠在案几上,眯眼瞧着她,歪头笑下说:“母亲不是想勾引吗?拿出你勾引傅瑞景手段来,让瞧瞧。”
他细白手指把玩着小药瓶,瞧着她那双泪盈盈眼睛,那眼睛里神情动人极,可可演技真好。
既然她喜欢这种剧情,那他就陪她玩玩。
具身体体质,她也体会到纯阴在纯阳压迫下畏惧,天然畏惧,他气味绕在她后颈,仿佛匹狼盯着只待宰羔羊那般恐惧。
他拿起药瓶,叫凉凉膏体轻轻柔柔涂抹在她脖颈后鞭伤上,拧紧双眉,听见她轻颤颤在抽泣,心中泛起说不清涟漪。
她气息甜腻浮动在他鼻翼间,仿佛在引诱他咬口。
“哭什?”他喉头发紧说:“又没有要杀你。”又补道:“杀你多可惜,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。”
都可心里委屈,她哪儿是自己要哭啊,是人设体质逼她哭。
“脱。”他挑挑眉毛,命令般对她说。
淦!
她身体里那股XX文学感觉来!
她张张嘴,听见自己哆嗦声音,“这药太痛……”涂在伤口上像酒精。
她脖颈上手指顿住,傅司卿轻轻吹下她涂着药伤口,又低低说:“就是要让你痛。”
她心像蜜糖化般,不知道为什,她觉得傅司卿人设下傅少姝,可爱很。
他下又下替她吹着伤口,涂完脖颈,在背后轻声说:“把衣服|脱|。”
她背后也全是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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