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柏远应声道:“嗯,想吃什?”
“食堂那家新开小馄饨不错。”沈醇单手拎着包,另外只手臂则搭在谢柏远肩膀上。
谢柏远开门动作顿,抬头看他眼。
沈醇低头疑惑道:“怎?”
“没事。”谢柏远收回目光。
谢柏远收拾动作滞,心莫名热起来。
“对,冬天还能戴耳帽,耳垂上好像也行……”沈醇思索着道。
“不行。”谢柏远转过身看着他,义正言辞拒绝道,“进屋里耳帽要摘。”
“所以会长同意前面那个?”沈醇起身,走到谢柏远面前轻轻低头,在他否定之前直接盖章,“那就这说定,会长真好。”
谢柏远话愣是堵在喉咙处没说出来。
百思不得其解。
过中秋,又过国庆,秋老虎热度已经散七七八八,晨起时候谢柏远对着镜子系着衣领扣子,本来都系到顶端,却是手指顿,重新打开衣柜挑选衣服。
“会长,这件衣服领子够高,再高就该穿高领毛衣。”沈醇坐在旁懒洋洋道,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吃饱喝足大猫样,油光水滑,没心没肺。
谢柏远正正领子,仍然觉得有些不自在:“真看不见?”
“会长,亲是锁骨,不是下巴。”沈醇失笑,“真看不见。”
他虽然会被撩拨无所适从,但并不讨厌这样亲密。
只是他从前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种亲密事情上浪费时间,更甚至找伴侣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你侬侬,成天好像恨不得分开样,他觉得自己是理智人。
可是切理智在遇到沈醇时都好像被瓦解,他看见自己恋人就喜欢跟他亲近,没有丝毫不情愿,只有喜欢。
现在还能顾忌着宿舍隔音不好,等到真同居,面对这样爱人,他恐怕会很难把持得住。
“会长,吃早饭。”沈醇在他面前打个响指,唤回他有些飘着思绪。
“好吧。”谢柏远松口气,终于放弃在这个季节穿高领毛衣打算,“不是不想……”
他倒不是不想让沈醇在身上留痕迹,只是这种痕迹在私下还行,如果露出来,未免显得轻浮。
“明白。”沈醇轻轻动下眉头然道,“所以很注意位置。”
这是他们对于彼此温柔和体贴。
谢柏远嗯声,沈醇看着他松口气放心模样笑道:“现在是秋天,能穿衬衫,就留在锁骨上,等到冬天冷,高领毛衣再加上围巾,到时候是不是就能留在下巴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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