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当然也知道按照律例要轻重有别,但是新朝初立,各地虎视眈眈,动荡起伏,此次杀伐既是次肃清,也是立威。
“本王也有此意,只是抓获之人众多,审查之事就交由右相去做吧,也定出个轻重有别来看看。”沈醇说道。
窦昀此人是有本事,十四岁被钦点为状元,入朝便官拜四品,有家族扶持,长者带领,更是在十七岁时接尚书之位,拜入内阁之中,如今不过十九,已是右相。
这倒不仅仅是原世界线记录,而是沈醇
“此事诸位可还有异议?”沈醇轻声询问道。
朝堂之上鸦雀无声,天子怒,浮尸万里,摄政王当政,看着是副天生笑模样,可就在他们以为边疆之地事情是谣传时才露出这样杀伐果断幕。
此子杀心,果然极重。
朝堂之上寂静,再寂静,连龙椅之上凤飞白都是攥紧手指,两千多人,朝杀尽,可是那些都是扰乱天下之人,该杀!
他若下令,也会如此,只是由他来办,却很难确保所杀之人无错漏。
梁文栋将名单捧上来,眉宇皱很深:“元帅命臣彻查,各地所查贪,,g……两千余人,朝中也有要员。”
雍朝很大,各地*员更是极多,但是两千余人,旦清理起来,绝对是伤筋动骨。
文和帝年轻时自然励精图治,可是年龄大,殆于朝政,也使污秽丛生,这就是集权不好之处。
“全部抓起来。”沈醇取过玉玺,在书写完圣旨后按上御印,轻轻说出个字,“杀。”
梁文栋接过圣旨手抖下:“全部?”
朝堂侧窦昀蓦然深吸口气,出列跪下道:“陛下,臣有异议。”
“右相有何异议?”沈醇问道。
窦昀沉口气道:“朝*员例来有章法,若是次性清除,只怕各地会出问题,臣建议轻者处罚,重者杀,轻重有别,才能使朝野皆服。”
窦昀话掷地有声,只是话语落下,之前寂静又重新回归,无人出列附议。
窦昀捏着笏板手微湿,他虽年少成名,登上高位,可文和帝素来和蔼,不似摄政王这般嗜杀。
“全部。”沈醇起身说道,“蛀虫如果不彻底清理,就会反复侵蚀朝堂,杀,个不留。”
“是。”梁文栋低下头。
新朝第七日,陛下发兵镇压各地起义,挑唆者格杀勿论,百姓则给予安抚。
同日,朝堂内外抓捕*员两千余人,罪状公布,陛下下旨,斩立决。
时之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,可民间却不见反对之声,反而大赞明君者不计其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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