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其中唯陪伴教导他,只有右丞相窦昀。
帝王将相,君臣相得,本是段佳话,合该流芳百世。
奈何感情变质,竟是隐晦之中生出段情,既是两情相悦,在起也无可厚非,但凤飞白情却让窦昀走向死路。
帝王之情难得,但在窦昀这样博览群书,立身君子人心中帝王之情合该给女子,旦沾上断袖分桃名声,
“朕只余子!飞白……过来。”文和帝唤道。
凤飞白站起,在床前跪下,尚且稚嫩小手被文和帝抓着放进沈醇手中:“父皇?”
“陛下三思!”有老臣呼喊道。
“十六皇子为中宫嫡子,如今又为长子,按照律例,合情合理。”道年轻声音说道。
沈醇看过去,却是看到那身朝服,俊秀风雅青年丞相。
东西摘下来,放在旁将领手中,然后踏进去。
皇帝所居之处,不可佩戴刀剑,可他武器未卸,却是直入其中。
沈醇方才杀入殿中威势让殿中人无人敢言,只是有人偷偷打量,却是愣神在原地。
初见时青面獠牙,狰狞恐怖,如今他虽身杀伐,可是眉目俊美,竟是让人无丝瑕疵可挑,银铠上血液被擦干净,竟是衬得人恍若天神,判若两人。
“陛下,臣在此。”沈醇单膝跪在床前。
窦昀。
原世界线中也有梁王逼宫事,且事情还是成,文和帝子嗣几乎断绝,唯有子凤飞白在窦昀力保下勉强留下来。
只因绝人子嗣,绝对是遗臭万年事情。
但梁王登基,凤飞白嫡子之身只会万分尴尬,且待新帝反应过来,只会后悔没有斩草除根。
百般挑刺折磨,只想让其悄无声息死去,但凤飞白还是隐忍长大,身锋芒尽藏,像是个傻子样长大,看似浑浑噩噩,实则卧薪尝胆,韬光养晦,终于重新夺位,登基为帝。
文和帝已经脱去朝服冠冕,只着里衣靠在软枕之上,看着沈醇身影,直接拉住他手,在看到其面庞时目光之中有些讶异,却又转为理所当然:“果然不愧是沈威孩子。”
他手握极紧,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样。
沈醇任由他抓着道:“陛下吩咐。”
“朕今日遭横祸,几乎子嗣断绝,只留子,名飞白,立……立为太子,你……你要辅佐他登基为帝。”文和帝每说两句,都要歇下喘上两口气才能继续言语。
“陛下,此时不妥,十六皇子如今不过八岁,怎能当这天下之主?请陛下为天下做打算。”位老臣匐地,其他人皆是跪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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