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则是立在旁看着。
皇后虽已至中年,可是养尊处优下,只有头发多白发,仍可见当年倾国之色,诸位亲王虽是想要谋权,心思不正,但皆是长五官端正,想来文和帝年轻时也是生丰神俊朗。
两位至亲如此,凤飞白也是承袭两位所有优点,小巧脸庞,微卷睫毛,
几位亲王眼神交流几下,也只以为他是年少气盛。
守孝三日结束,诸位亲王都被扶回府中休养,那直跪着孩子却是直接倒地,面色青白,吓得皇后连连叫人。
“将人放平。”沈醇开口道。
他并不赞成这小孩子受这种罪,孝在于心,尽心即可,但这个时代就是有如此礼法,新帝必须遵循。
皇后手足无措,连忙将怀里孩子放在地上,沈醇伸手解开凤飞白衣领,将其头偏向侧,手搭在脉上,另外只手则掐上人中位置。
,几人却是纷纷凝神屏息,淮王想要说什,却被人拉下,再不敢言。
沈醇手中占着大义,权贵加身,又有雍朝最厉害支军队握在手中,还有先帝亲赐尚方宝剑,即便面对亲贵,也可先斩后奏,权势滔天,与登上帝位只差个名义,若是敢惹,只怕祸及己身。
“皇兄果然聪明。”淮王憋到最后只憋出这句。
幼子登基,确有无数人不服,但有沈醇在,没有人敢轻举妄动。
只是待新帝长成,这权势滔天摄政王,只怕也会首当其冲。
“飞白,飞白,你醒醒!”皇后手足无措,“王爷,他到底怎?”
“饿晕。”沈醇手指点下数道穴道,在那小小身体蓦然松时候,吩咐宫人取来淡糖水,“喂他喝下。”
凤飞白缓缓睁开眼睛,身体和声音都有些软绵绵:“母后。”
“先喝些水。”皇后端着糖水,将儿子扶起喂着。
凤飞白捧着碗,有些无力依靠着皇后怀抱,捧着小碗认真喝着。
他们就等着看这个人从云端跌落那天。
“能得淮王如此赞誉,先帝心中必然甚感安慰。”沈醇轻笑声道。
“翊王确是年少有为,只是还是要有所防备才行,以免养虎为患啊。”齐王别有深意说道。
这句让皇后藏在衣袖下手指紧下,今日之事,她终于明白先帝用意,有沈醇在,她儿子才不会被这群狼分吃掉,可沈醇又哪里是好惹,先帝许以大义,确实能让他暂时按捺野心,但前有狼,后有虎,以后日子他们母子只能提心吊胆过。
“多谢王爷提醒。”沈醇神情带着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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