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飞白不常靠近水边,即便此次下江南走是水路,也是大船航行,大船在江上颇为平稳,如履平地,即便从船上看,离水面也颇远,不似这些船,只怕坐上去伸手便能够碰到湖面。
“想坐哪种?”沈醇看向他问道。
凤飞白目光从沈醇身上转过,看向那些船问道:“这些都要怎过去?”
“回这
“小姐……”婆子无奈叹声,却是转身去问。
只是在这堤岸旁这样事情又何止家。
疾驰马匹在湖边处速度慢下来,待到渡口近处,已然有看守之人拦过来:“此地外人不可踏入!”
马上之人从腰间掏出令牌,那数位拦着人纷纷退开来。
马上之人朝身后看下,拉下缰绳,同身后人同到那渡口处。
不会胜过你去。”
原来他也会吃醋。
过继之事暂且压下,朝臣本想对此事再议番,却是太后发话:陛下春秋鼎盛,不必急于子嗣之事。
后宫中事是太后在管,她发话,此事也只能暂且按下不提。
……
马蹄声嗒嗒,踌躇几下打个响鼻停下来,男人下马,玉白衣带纷飞,衣上落花随着动作纷纷落地,他摸骏马两下,松开缰绳走到另外匹马拉住缰绳笑道:“飞白,们到。”
凤飞白踩着马蹬下马,虽是动作干净利落,可却总觉得学不来沈醇那份随性洒脱:“此处便是你别庄?”
“这是渡口,别庄在岛上,们得坐船过去。”沈醇放开马缰给他示意下渡口放着船道。
马匹自有人牵走,沈醇携同凤飞白立于渡口,已有家仆过来行礼:“公子,船已经准备好。”
此处渡口不算大,却是船只皆备,从画舫到乌篷船再到独木舟皆有,大可容纳数百人,小似乎只能容下二人。
春来之时,江南绿水盈盈,烟雾萦绕其上,朦胧远处嫩绿山景,当真是婀娜多姿,美不胜收。
湖边堤岸绿柳如茵,桃花夹在其中,落地花瓣,有两人策马而过,踏碎红泥无数,桃之夭夭,枝头花朵擦过马上人,数抹粉红已经依依不舍沾染上身。
行人匆匆,惊鸿瞥,却是有不少人为之驻足,素手掀开车窗中位执扇女子遮住半脸,看着那匆匆而过马匹,却是红脸颊轻声询问:“那是哪家公子?”
“小姐,那马具看便是京城。”旁婆子道,“咱们可招惹不起那样人。”
“京城男子感觉不似江南男子。”那小姐说道,“你去打听下,山水有相逢,万有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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