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白母没好气说道,然后调转视线看着那边坐着两个年轻人,又是轻轻叹口气。
早晨复健做完,白鸿被抱回病房时候也是被沈醇小心包好伤口抱进浴室。
“要不自己洗吧。”白鸿终于跟他独处,拉住他手臂道。
“怕对你做什?”沈醇解着他衣扣小声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白鸿耳垂微红,“现在这个样子不太好看。”
沈醇站在他对面,在他走到头时将人扶住。
白鸿全身力量随之卸去,有些无力靠在他怀里,即使想要用手臂扶住,也是使不上力气。
“休息会儿,等汗干回去洗澡。”沈醇将他抱起放在旁座椅上,取过带着帕子给他擦着脸上汗。
汗水细密,甚至濡湿他睫毛,沈醇手指碰过,白鸿抬眸,却是在瞬间调转目光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沈醇笑着将帕子放下,将带着外套披在他身上,“还是小心点儿别着凉。”
,索性转身回去:“怎?留人孩子人在那里多不好。”
“别问,先待着吧。”白母蹙着眉道。
“哦。”白父安分坐在旁。
重新恢复肌肉力量是个相当艰难过程,每步迈出都像是肌肉重新疏通,白鸿咬着牙往前走没几步,大颗大颗汗珠已经顺着脸颊滑下来。
“很疼?”沈醇问道。
也不知是回归自己身体还是怎,从前能够轻易说出口话总是很难出口。
他做猫时候被喂养很好,身形各项条件没有什短处,可是现在身形偏瘦,身上还有伤,他有点儿不想让沈醇看。
“看见你受伤样子只会心疼,不会嫌弃。”沈醇拍拍他脸颊笑道,
“嗯。”白鸿拢拢衣服说道。
两个同样好看年轻人坐在起,画面总是赏心悦目。
“这年头像沈醇这细心孩子真是少,还想着他拿个外套出来干嘛。”白父夸奖道。
白母看他眼,那眼中透着嫌弃和惨不忍睹。
“你这看干嘛?”白父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白鸿摇摇头,“还能接受。”
“坚持不住跟说。”沈醇说道。
“嗯,”白鸿应声,却是坚持往前走着。
医生说是结果可能不容乐观,可能再也不能跳,可是可能也意味着还是有重新接触那行可能性,即使再不能站上那个舞台,他也想尝试着能不能离近点儿。
细细密密汗水渗出,直接染湿他略长黑发,甚至顺着那发尾垂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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