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伤口不要对隐藏。”沈醇摸着他脸颊道,“该治就要治,若是讳疾忌医折寿数,过奈何桥时候,可是不会再同你起。”
沈白呼吸微喘下道:“是。”
若是不起,岂非没来生。
沈醇微微抿唇,弹下他脑袋道:“你就只想来生,不想今生
受伤会疼,会流血,会被人击败,或许还会躺在某个冰冷角落与世长辞。
沈醇不管原世界线纪录是什,他只看眼前这个人。
不是死亡,就是被伤害,不得善终,所逢皆是孽缘。
是自己选择,还是无可奈何?
“已经好,少爷不必担心。”沈白抓住他手,眸光变得前所未有软和,“真没事。”
里微沉,竟泛起些许酸涩,所谓定情时,他也想过对方是时兴起还是真长情,难以分辨,索性不辨,告诉自己不必入心,可还是入心。
而当对方玩趣过,耐心尽失时,终究只会剩下他自己人重新沉沦在黑暗之中。
沈白僵直起身,解开腰带褪下衬衣,沈醇起身,从旁取过干柴抛入火堆之中,随意挑几下,火舌舔舐着干柴,不过瞬息,整个屋子里亮堂起来。
火光之下,沈醇视线调转到垂着眸静坐在那里沈白身上。
对方身上皮肤同样是有些苍白,但并不影响,他身材很好,宽肩细腰,无处不匀称。
“外伤没事,内伤呢?”沈醇问道。
“内伤也已经痊愈。”沈白说道。
“这多伤口,即便看似痊愈,也会留下暗伤,沈白,你可想过同过生?”沈醇问道。
他从前从未如此正色过,沈白看着他,觉得即便是气势上,他主人正色起来,是不输给沈筠:“想。”
暗伤难愈,寿数难知,但他确想过,且现在也想同他过生。
然而在那锁骨下方,心口处,腰腹处,还有手臂上皆有着狰狞伤疤,虽然已经愈合,但是那样巨大伤痕,想也知道受伤时是如何惨重。
沈醇坐过去,手指触碰着那疤痕,细细打量着道:“这些都是谁伤?”
沈白抬眸看向他,从他眸中看到心疼时,心中原本酸涩好像在变得浅淡,另外种酸涩却由此涌上来:“彼此争斗留下,不记得是谁。”
“这处伤口几乎没入心脏。”沈醇看着他胸口处疤痕道。
沈白能够走出石山,是经历过无数次争斗,原世界线纪录是死,而他站在自己面前是活,十几年磨砺,想要从石山之中走出,定很多次跟死神擦身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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