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面当真干透?”白竺询问着沈醇道。
“嗯,别往草深地方去,其他地方已经干透。”沈醇笑道,“你要出去?”
“嗯,去采些药,摘些莓果。”白竺背上背篓道。
“要同去?”沈醇问道。
“不用。”白竺断然拒绝道。
“魏舒。”沈醇笑声道,“好名字。”
“不知谷主如何称呼?”魏舒白询问道。
到如今,他还不知那人名字。
“你想知道去问他便是。”沈醇笑道,“他要是没说,可不敢贸然违拗他意思。”
魏舒白知道从他这处是得不来:“多谢。”
尝,发现男人做菜手法竟相当不错。
不过比之宫中御厨还是差许多,能哄住谷主,还是因为对方从未离开过此处。
饭后白竺去溪边清洗碗筷,沈醇则将那些被雨水冲刷夜尸体拎离原处,挖坑打算埋起来。
沈醇给金疮药颇好,魏舒白虽仍然觉得伤口疼痛,却勉强能够行动几分,他坐在窗口处看着谷中,那些黑衣人衣领上花纹明显是当初追杀他那些人。
那些人武功高强,连宫中侍卫都非是对手,明显专门做是杀人买卖,可躺在那处尸体每个都是击毙命,无例外。
沈醇眸色微深道:“出去时留意时辰,别错过饭时。”
“好。”白竺迎着阳光出去。
他倒不是想采什药,也不是想摘什莓果,而是想将之前丢下伞捡回来。
沈醇即便发现他雨天出行也不会说什,可他就是不想让对方知道。
莓果树下,白竺试探摸索许久,才寻到那日丢下伞,其上已经干,只是多些许泥泞
“客气。”沈醇笑道。
尸体搬运倒不如何困难,只是挖坑麻烦许多,沈醇待到无人处,直接以掌力轰出大坑,将那些尸体全部丢进去,再填埋上事。
谷中雨在沈醇来第三日时候彻底停,路面不再湿滑时又是三日后,风吹草低艳阳天,魏舒白勉强能够行动时,便需要去做些活。
他对此倒无异议,只是从前养尊处优,不过做些活,手指上便有丝丝血痕。
之前因为阴雨弄湿衣服需要自行清洗,他想要擦拭身上,白竺也由着他去。
不说其他,那人武功在这江湖上绝对能够称为顶流。
只是从前从未听说过此人。
“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魏舒白看着沈醇随意拎起那些尸体举动问道。
“无名,”沈醇报上姓名笑道,“阁下呢?”
“在下魏舒。”魏舒白知道他所说绝对是假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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