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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卿如此说,可有证据?”明宣帝问道,“若只是凭二人口供而无实证,便算是污蔑储君,触犯天家威严。”
朝堂之上愈发安静,那大臣抬头道:“臣以项上人头担保,只要陛下下令彻查,自能查出太子殿下罔顾百姓之事。”
“那就查吧。”明宣帝终是松口。
退朝之时,群臣纷纷互看,朱徽丞不与他人并行,待到上那比其他皇子要破败数分马车时才叹口气。
“殿下因何叹气?”跟随侍从问道。
小太监知道轻重,只能无奈离开。
朝堂之上不见太子朱徽峥身影,只有两个字传达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说不来。”老太监谨慎说道。
朝堂之上因这句话而静默下来,诸位皇子大臣神态各异。
“陛下,君臣有别,天家父子,皆是先君臣,后父子,如今太子殿下毫无情由直接抗旨……”
这身金丝玉缕,却并非朝服。
“太子殿下,宫中来人。”有侍从匆匆过来,跪在正品茗人面前说道。
“什事?”朱徽峥问道。
“说是有大臣参奏,陛下让您去朝堂趟,说是您若病,可坐轿撵入内。”侍从谨慎说道。
“去回他,不去。”朱徽峥吹吹杯口热气道。
“不过是站有些累而已。”朱徽丞说道。
太子威重,如此参他,只怕性命不保。
如他所料,不过是当日,那大臣纵马跌断脖子之事便已然传遍京城。
“太子殿下,事情已经处理好。”人低头说道。
“他既不想要他项上人头,孤给他割就是。”朱徽峥起身笑道,“去递入宫牌子,本宫要去看看父皇。”
“峥儿或许是病重些,他既身体不适,就让他好好休息,派太医去看看。”明宣帝开口道。
而因这句话,诸位大臣纷纷按捺,其他皇子也皆是露出些许失望神色。
太子威重,是因为其嫡长子身份不可撼动,二则是因为帝王宠爱,当真是不同于其他儿子。
其他皇子自是先君臣,后父子,可太子不同,在他身上,明宣帝素来像位父亲。
“陛下!”那大臣叩头道,“虔州之事与太子殿下息息相关,不可轻纵啊。”
“可陛下那里……”侍从要劝,对上他扫过来目光时连忙低下头退出去,回那宫中之人。
“太子殿下何时出发?”小太监询问道。
“太子殿下说,不去。”侍从为难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小太监愣,焦急问道,“这是陛下宣召,奴才回去没法交差呀,可否再劝劝殿下?”
侍从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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