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丝玉缕,其上蟒纹栩栩如生,针线都是精心缝制,它本该被主人十分爱惜,此刻却被随意抛在地上,跟白色衬衫交叠缠绕在起,散发着暧昧又柔和光芒。
床头灯光亮起时候已经到后半夜,各自洗漱。
蒋政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候,沈醇正在折叠着从地上捡起衣服。
各种配饰通通收拢起来,绣着金线衣服也被折叠好装进袋子里。
青年穿着舒适宽松睡衣,倾身时候能够显出极为劲瘦腰肢,身上带着水汽,肩膀上搭着毛巾,漆黑发丝却还在滴着水,眼前幕跟几个小时前实在有些冲突。
黑暗会滋生欲望和邪恶,那双眼睛里满是欲望和恶劣,而没有丝毫畏惧。
“这可不是你朝代。”蒋政柏说道,“你要想清楚后果。”
“那又怎样,想要个人,从来不会顾忌这些。”沈醇压住他试图挣扎手臂道,“你该庆幸你足够有趣,让忍这久才碰你。”
“沈醇……”蒋政柏知道今晚逃不过,“们打个商量。”
“没得商量。”沈醇吻上他脖颈,“商人最狡猾,今晚要是让你跑,可能就没下次。”
恋人,而像是货物样出厨房,朝着卧室方向走过去。
“艹,放下来!”蒋政柏不喜欢这种头朝下感觉,可他刚挣动,屁股上就挨下。
“安分点儿,还不想弄血流成河。”沈醇拍着他屁股,语气很正常,在他看不见地方,眸中却满是笑意。
蒋政柏:“……”
这小混蛋特不会是借机使坏吧。
蒋政柏看着他
“……喜欢你!”蒋政柏呼吸急促说道。
沈醇抬头看向他,对上他眼睛停下动作。
“别让彼此后悔。”蒋政柏说出这句话时候呼吸屏住,心脏砰砰跳厉害。
“感情是最无关紧要东西。”沈醇凑过去亲吻下他眼睛道,“想要你,跟你喜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,即使不喜欢,你也是,而且……你在撒谎。”
从门外透进来光芒洒落在绣着金线衣服上。
卧室门本就是打开,只是没有开灯,只有客厅光穿过门框散进来。
刚从明亮地方踏进这里,还看不清什,蒋政柏暗自用力,下刻却被直接扔在床上。
床垫弹跳下,蒋政柏头晕眼花,十分想说脏话:“沈醇,今天这个事到底为止,你要是再敢……”
“要是再敢怎样?”沈醇已经压住他。
光线很暗,也使那双眸看起来更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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