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十八岁对于很多人而言刚刚成年,心性未定,但他觉得沈醇不会变,或许是想要那万例外,从初恋走到人生末尾,但不管是不是奢望,他都想要尝试下。
“他们不怎管。”沈醇说道,“也管不。”
原身父母各自有各自事业,长年分居,原身是保姆带大,不管是叛逆也好,捣乱也罢,都是沈父助理摆平,甚至当原身死于触电时,他们也是无所知。
也就是那次他被521选择身体,迎来沈醇进驻。
没有什交流,仿佛彼此都不存在。
岑岶喜欢狂风骤雨,因为情动而发不可收拾,也喜欢和风细雨,温柔而动人。
“队长睡不着?”沈醇拥着人,听着那沉稳心跳道。
“嗯,其实你平时很细心。”岑岶握着他手道。
他直播时候,手指在屏幕上会露出来,让很多人羡慕舔屏甚至想要握住手,此刻却在他握住时候给予回馈。
沈醇没忍住笑声:“队长想这久就想出这个结论。”
竞技要来概率多,不定谁输谁赢。
然而第局岑岶出布,沈醇出剪刀。
第二局岑岶思索着沈醇对策,想着他会出其他,大不打平,再出布,沈醇又出剪刀。
岑岶:“……”
“队长,侥幸心理不可取。”沈醇笑道,“你要是出个拳头,就输,要不要五局三胜?”
这种状态对原身而言很难受,因为费尽心力都得不到半点关注,就仿佛是父母人生意外和累赘,对于沈醇而言却相当轻松,他乐没有人管他。
岑岶握住他手,翻下身道:“为什不管你,感情不好?”
“很好笑?”岑岶问道。
“没有,很可爱,队长竟然没看出来是故意找茬呢。”沈醇笑道。
岑岶知道,知道他小男友有时候爱欺负人,但点儿也不让人恼火,看着斤斤计较,其实完全不会将些小事放在心里。
“你家里知道你喜欢同性?”岑岶试探问道。
在起越久,就越是想要跟他共度余生。
岑岶扣住他脖颈,在青年略有诧异目光中将他拉下来道:“不用。”
他记得上次这家伙就是这跟丁宣说,结果丁宣惨败。
游戏不是最重要,最主要是他现在不想等。
夜色很深,水母缸光芒给这里提供着些微光源,因为它们不断上下起伏,而让周围光影不断变化着。
风雨已歇,岑岶侧躺在柔软枕头上,身后青年很自然拥住,心跳好像连成同样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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