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崇鑫总裁,祁磊。”原非白想起他这不记人性格,掏出手机,打开彩信给他看,“就这个人,他骚扰你多少次?”
“们只见过两次。”沈醇看着那略显模糊图片道,“次是在非夜,次是去买东西时候,没跟他喝过咖啡。”
这图片看就是合成,再加上模糊效果,足以让人分辨不出。
祁磊这招不算高明,但是恋爱中人是很容易当局者迷,那种仿佛被背叛
“家里就剩下个人。”原非白轻轻别下视线,看着他道,“要是告诉你,你肯定不会个人回家。”
“什原因?”沈醇问道。
原非白很少对别人说起自己家世,即使说起,也很少去附带什情绪,可对上沈醇,却莫名有种将伤口展示给他看感觉:“家里破产,爸犯上赌瘾,死,妈改嫁,将丢给爷爷奶奶,前两年他们身体也不好,其实也没有什,生老病死,不用可怜。”
“嗯。”沈醇握紧他手应道。
想要走到这步,他中间定吃不少苦。
车门关上,车子上锁,原非白跟上去时候对方却偏偏快他步走在前面,距离不远不近,但就是不像以往那样亲密。
电梯上没有交流,回到家时沈醇取出两个人拖鞋,接过原非白脱下来大衣挂在衣架上。
他不开口说话,原非白索性也将自己抛在沙发上,看着对方忙前忙后,微抿下唇,起身从酒橱中取出瓶红酒。
“受伤先不要喝酒。”沈醇说道。
“你不是不跟说话?”原非白半跪在沙发前就开始开瓶盖,然而下刻手就被按住。
原非白抽抽自己手道:“现在还生气?”
“嗯。”沈醇应道。
“你还生气?还在生气着呢!”原非白深吸口气看着他道,“祁磊是不是骚扰你?”
他本来不想趁大过年说这事,但是那彩信看就是祁磊那种垃圾发,耀武扬威,让他本来就不太美妙心情雪上加霜。
“祁磊?”沈醇握着他手,坐在他旁边疑惑道。
“没有。”沈醇说道。
原非白对上他目光,心里那口沉淀气又缓缓消散很多,他松开酒瓶道:“可你在生气。”
“是在生气。”沈醇看着他道,“你说回老家,可却在非夜,还差点儿受伤。”
男人神色十分认真,原非白蓦然有些心虚:“……家里就在s市,每年都在这里过,不是故意要骗你。”
“为什不回家?”沈醇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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