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眸光微敛,随手捋起自己长发,从他手上拿过那个发绳道:“那丢发绳就在所难免。”
言霁白:“……”
原来在这里等他呢。
日子总体是平静,虽然偶尔会有些意料之外事情,但是都能通过有效方案解决。
“您说褚先生啊,他最近好像长大点儿,不缠着要糖,动画片也从吹风机变成奥特曼。”成鑫郑重其事道,“看起来还是有恢复可能性。”
言霁白沉默下道:“它倒给你提供个好借口。”
沈醇侧眸,手指缠绕下自己长发道:“其实束发多有不便,不如剿成你那样短发来方便。”
言霁白看着他坠落如墨发丝觉得有点儿可惜:“鬼还能剪头发?”
“其实可以自己控制长度,但第次若自己来,恐怕会不太好看。”沈醇看着镜子道。
那时人盘发,现在人剿发,都有发型之称。
成鑫看着挂断电话脸欲哭无泪,而身后却挂上个巨大"小孩儿",用他那低沉磁性声音撒娇:“叔叔,糖。”
“叫哥哥!”成鑫边试图把人弄下来,边含泪去找糖,“你这压下去到时候要是不长个儿跟你没完!”
“哥哥长高。”男人被拖着走时说道。
“借你吉言,你给下来……”成鑫话语中都是呜咽。
他个好好花季少年,还没有结婚,却已经要养孩子,苍天逗他!
“不写作业,要看动画片!”电话那边传来抗议声音。
“必须写,写完给你看!”成鑫严肃道。
“他还用写作业?”言霁白问道。
“什年龄段就该做什年龄段事。”成鑫说道
“真要剪?”言霁白从背后撩起他发丝,虽然有时候睡觉会压住,头绳三五天丢个,但真很好看。
沈醇回眸看着他笑道:“舍不得?”
“你们那个时代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?”言霁白说道。
“时代变,自然要与时俱进。”沈醇笑道,“但你若是舍不得,就不剿。”
言霁白看着他道:“舍不得。”
……
“真没?”言霁白拉开床头柜,起身在家里四处找着,愣是没有找到。
“嗯。”沈醇郑重点头,对此事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二十根,你能扔哪儿去?”言霁白翻找着床头,沙发角落,床底等各个角落,勉强从电视柜角落里找到抹银光,“为什会掉在这里?”
“可能是猫叼过去。”沈醇弯腰拎起地上猫,散落长发直接遮在猫脸上,引起好阵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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