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靴轻夹,骏马朝着远处王帐群疾驰过去。
这个世界是以尚朝之事为主线,但以他现在身份地位,即使去尚朝也做不任何事。
马蹄声急,让那众牛羊纷纷避让着。
“是六王子?!”
“他怎坐在扎木耶王子马背上?”
就像是今天被直接放上马背,以匕首刺马背让其疯跑,以至于跌落下来身死在此处,也没有任何人来寻。
衣带被清洗干净,重新系在极为细腰间,裹挟着雪山凉意风吹青草弯下腰,宛如浪头般舞动,沈醇走向处高地,眺望着如同白云样散落羊群,手指夹在唇边吹声口哨。
哨声极亮极长,远远可以听见马蹄嗒嗒声音。
漆黑骏马疾驰而来,唯有眉间缕白,它停下时嘶鸣声,气息喷出,似乎错认声音而有几分焦躁,蹄声不断,直接朝着沈醇冲过来。
沈醇闪身避开,这当然不是他马,而是原身大哥,除他大哥,无人能降伏,谁靠近都可能被踹上两脚。
有边际草原,旁边湖泊映着天空颜色,轻轻泛着涟漪。
额头上伤在缓缓愈合,沈醇坐起,扶住折断腿蓦然正回来,那里伤同样在缓缓愈合着。
这副身体很瘦弱,手臂上更是遍布着新旧伤痕。
这是被人欺负痕迹,即使作为王子也不能幸免灾祸。
沈醇走到湖边,从腰间解下衣带,沾湖水清洗着额头上血迹。
“天呐,是穆伦王子!”
王帐外有些吵闹,沈醇下马时候,旁边王子
沈醇手伸过去,那骏马嘶鸣着抬起前蹄,却被沈醇拉住马缰,身体用力时已将其按倒在地上。
骏马挣扎力道很大,却半分不能动弹,
“安分点儿,不想现在就宰你。”沈醇从靴子中抽出匕首,划伤马颈。
马认强主,骏马嘶鸣声停下时沈醇松开它站起来,骏马也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,甩动着身上泥土草屑,乖乖待在沈醇旁边。
沈醇从腰侧取出伤药,涂在那受伤流血处,翻身坐上马背。
梳成股股辫子,佩戴玛瑙头巾都诠释着这个国度特色。
几乎遍布血迹被擦拭干净,呈现在湖水中脸却不是完全异域样貌,虽是皮肤略显黑些,却可见不同于此处人精致五官。
十六岁,却又瘦弱不像十六岁。
这样五官得益于来自尚朝母亲,却也因为这位母亲,让他倍受排挤和欺凌。
他不是完全属于这里血统,因而即使被欺负,也不会有人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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