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朝不是讲究女子新婚之前脚不可落地?”沈醇轻夹马腹,马朝着前方行去。
“大王莫非要如此行至南溪?”齐语白从未与人这亲近过,这个人气息实在太强势。
“给你备马车,你侍从皆要带上,今晚先在虎门关休息,明日再启程。”沈醇策马到自己所带车厢前,下马时将人抱下来。
怀中人颇轻,比般男子要轻盈许多,要长年扮女子,应该吃不少苦。
齐语白扶住他肩膀,手胳到他身上佩戴饰物上,下刻所能见到视线移动,对方竟轻若无物落在车桓上,将他放进马车。
“多谢大王,换乘吧。”齐语白道。
虽猝不及防,可这不过是结果而已,什时候都是样。
“您慢些。”兰月打着帘子,齐语白迈出时看到伸到面前手。
男人指骨修长,其上覆茧,看便十分有力,既入他国,便是他国之人所言就是规矩。
齐语白深吸口气搭上去,初落入,手已被握紧,温暖干燥感觉传递,竟让他浑身有些激灵。
汉子,田战将军还说是什斯文人。
然视线落在马上人身上时,她话语却是滞。
男人身戴金玉之物,披毛领斗篷,虽不同于中原人装扮,斜阳落日下却俊美风流,毫无粗糙之感。
“抱歉,只是此时日头将落,若迟,夜里结冰路便不好走。”沈醇说道。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兰月回头看向车中人,“可也不必到此马车近前。”
南溪男子自小骑马,臂力身法果然非同般。
齐语白摸着软毯静坐,竟觉其中温暖如春,不透丝毫冷风。
沈醇半跪在车桓边看着其中新人,他真是坐端
“果然冻着。”沈醇心中鼓动,甚至有些迫不及待,人说小别胜新婚,果然是有道理。
他手上用力,齐语白尚未回答,猝不及防时已然落进他怀里,下意识抓紧他毛领。
兰月惊呼:“公主!”
“不会摔你。”沈醇抱紧人,以斗篷裹住笑道。
齐语白身上乍然温暖,被迫靠在他怀里,能察觉那胸膛坚实,却没有想象中茹毛饮血异味,只有青草沁鼻味道:“大王此举乃是南溪习俗?”
“这马车壁薄,不抵塞外寒风,不必要。”沈醇笑道,“还请公主换乘。”
副将手书交接,堂而皇之拉走嫁妆。
“末将还是要将公主送到地方。”田战蹙眉道。
“草原里现在到处是沼泽,你进去就不出来。”副将说道,“还是在这里好。”
“公主?”兰月进车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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