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略有沉吟,看向旁兰月笑道:“你家殿下闺名是什?”
兰月懵,下意识想要回答:“殿下闺名……”
“思琪,大王迎娶时不是早就知道。”齐语白开口道。
沈醇轻轻敛眸,将枚金桔放入口中笑道:“思琪?”
齐语白心中不安:“大王有何疑虑?”
他咬下时手被握住,掌心汁水和金桔皆被帕子包走,男人起身,用水打湿布巾低头帮他擦着手。
齐语白手指微缩,想要抽离,却被紧紧握住。
“别动。”沈醇细细擦过道,“不擦干净,手指和指甲染黄可不要怪。”
“不会。”齐语白说道。
“此行也不算冒险,这草原何处是何地形,都熟悉。”沈醇笑道,“骑马来回也快,你葵水期间吃些对身体也好。”
哪里?”
“去摘些果子。”沈醇放下书摊开包裹道,“本想着今年大雪封山应该没,不想还有几丛,给你尝尝鲜。”
包裹之中露出金黄色,齐语白伸手接过,能觉皮上清凉湿润,不用凑近,已能闻其上清爽甘甜味道。
桔子,跟枣子差不多大,跟以往吃不太样。
难怪他身风雪凉气,原来是去摘果子。
“没什。”沈醇拉住他手笑道,“日后唤你思琪可好?”
齐语白看着他笑容,听着这个名字不知为何觉得阵恶寒,硬着头皮道:“大王开心就好。”
叫那个名字,他得适应许久。
“思琪,这金桔甜些,要喝茶。”沈醇说道。
齐语白背后毛,以手试桌上水壶温度,起身道:“这
“多谢大王。”齐语白轻轻抽出手道。
葵水……他非是女子,也非是齐思琪,这人所做事,不过是因为他占个名头。
“母亲是尚朝人,姓沈,名醇,醇香醇。”沈醇将帕子放在桌上,看着他轻轻抿起唇道,“你夫妻,总是叫称呼难免生份。”
齐语白轻应:“多谢大王。”
诚心接受,死不悔改。
“大王辛苦,以后不要冒险做此事。”齐语白剥着皮道。
宫中捧高踩低,即使费心筹谋,真心对他好人也太少,这人也许也有目,但此时就让他当真心来论吧。
汁水溢到手中,齐语白轻轻蹙眉时,唇边被递过枚金桔,他抬眸疑惑:“大王?”
“不用剥皮,整个吃。”沈醇轻抬下巴示意,“这雪水和包裹都是干净,张嘴。”
齐语白轻轻张口,金桔已入口中,咬下时皮薄如纸,汁水甘甜,虽有涩感,却能解那甜腻味道,略带冰凉,恰到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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