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若想要,多是人想要绣给他。
“大王想要何物?”齐语白问道。
“既是送礼,当然由你自己
是他得意忘形,觉得彼此也算是坦诚心意相通,却忘这人身份是王者,也是他夫君,不能随意冒犯。
“你觉得心思深?”沈醇贴在他耳边问道。
齐语白耳朵微痒,却不敢挣动:“妾身失言。”
“那你想如何罚你?”沈醇声音渐沉。
齐语白微微收紧手指,心中微沉:“大王下令就是。”
“你可退亲再提。”齐语白道。
“期间颠簸周折,变数太多。”沈醇笑道,“若要你,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又给换个。”
齐语白觉得他思索十分有道理。
“况且京城将乱,放你在其中实在不安全。”沈醇说道。
齐语白轻轻蹙眉,京城确乱象,但他却好像洞若观火样。
争之力,他活着也不仅仅为己之身,女子之身受限制颇多,洗清冤屈无力,男子之身却不同。
他心牵绊在尚朝,这样应该算是阴差阳错。
“大王便是要娶,也该问愿不愿意。”齐语白看着他背影无奈道。
“本意不愿父王和亲。”沈醇从炉旁提起水壶,倒两杯热水,杯推到他面前道,“也是想着尚朝即便要送亲,也该到春时,谁知道他们送急,知道是你时你已上车。”
齐语白坐在旁,捧起那杯水,当时确实是阴差阳错,来回消息也慢:“开始应该是嫁给你父王。”
“尚朝女子般如何传递情思?”沈醇轻声问道。
“手帕,扇坠,香囊皆有。”齐语白下意识回答道。
“阿白,这身上空荡荡。”沈醇扣着他腰身放缓语气道。
齐语白听着他语气,不知为何听出几分可怜味道,回眸看向他时那眸中哪有半分谴责之意,只有笑意溢满。
这东西哪有问人要。
“阿白,想太多容易掉头发。”沈醇放下杯盏道。
齐语白蓦然看向他,被他轻点鼻尖时道:“那大王岂不是应该发丝尽脱。”
沈醇轻轻敛眸,齐语白回神起身道:“妾身失言。”
“是失言还是真话?”沈醇悠悠问道。
齐语白心神紧,在其手伸过来时搭上去,被抱入怀中时不敢轻动。
“怎会让你嫁他。”沈醇侧眸道。
齐语白轻滞,竟觉杯边烫手,南溪之事那时他已经知道。
前任南溪王病死,穆伦继位,要求尚朝继续和亲。
他真是病死?
穆伦谈论他父王时,可没有任何孺慕之感,其中又发生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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