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
不错。”沈醇松开
他手道，“这次自己试试。”
他又递过来
枚石头，齐语白有心拒绝，对上他目光示意还是接过来。
这天底下教王后打水漂大王，约莫也就这个。
宫中处处循规蹈矩，说是习惯，其实若有机会，他大概也想像他样骑
靠近湖水，隐隐可见其上还未彻底融化碎冰，在上面交错成片片白，水接远山，映蓝空，就好像天空接到水面样，清风吹拂，带来些许凉气，让人神清气爽。
在这样美景前是很难去想那些勾心斗角事情。
他正看出神，蓦然见湖面上块什
东西飞过，贴着湖面连跳很多下，然后沉下去。
齐语白转头，却见男人手上抛着块扁平石头：“刚才那是什？”
“没打过水漂？”沈醇将石头捏在手上，测量着角度，甩出去时石头在湖面上不断跳跃，溅起朵朵浪花，然后消失不见，“三十二次。”
骏马缓缓跨过草原，太阳升有些刺眼时，齐语白看到那片湛蓝湖泊，远接着雪山，蓝剔透，像是轻轻碰就会碎掉，美好让人屏住呼吸。
“雪山湖。”齐语白喃喃道。
宫中流水倒也清澈，花草树木皆有，可那些不过人工打造，又怎比得上此处天造地设。
沈醇拉住马缰下马，将他抱下来道：“此处湖水皆是雪山上雪水融汇，所以起这个名字，比之宫中如何？”
“水天色之景，宫中不能比。”齐语白回头远眺，王帐远在山坡，小如同指甲大小。
“它如何能在湖面上跳那多次？”齐语白观他唇边扬起笑意，只觉得放松自在，竟有些贪看。
“不知道，大家都这玩。”沈醇弯腰捡起枚扁平石头递给他道，“想试试？”
齐语白伸手时想起自己身份，却已被握住手，那枚微凉石头置于掌心：“
不会。”
“教你，”沈醇走到他身侧握住他手道，“石头要选这种扁平，跟水面尽量贴平，扔速度要快，这样次数会更多。”
齐语白抬手，随他力道将石头扔出去，石头贴水面，他心中默数，却不过十几下就沉下去。
想来他当初在王帐处观到片蓝色就是这片雪山湖。
“来。”沈醇松开马缰握住他手下山坡。
齐语白随行，看着被丢在原地马道：“马不栓起来？”
“它不会乱跑。”沈醇笑道。
踏云低头吃草，踢踏两步消失在山坡头上，疾跑之声传来，齐语白隐隐听闻，见沈醇神色淡定，不再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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