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本事还是莫要让旁人发现。”齐语白扶着他坐在脚底树干上。
“知道。”沈醇同坐他身旁,感受着吹过来清风道。
木秀于林倒无所谓,这种在宫中来去自如本事旦被知道,除他阿白,哪个坐在帝位上人都不能安心入眠。
齐语白轻靠在他肩膀上,伸手握住他手道:“若是能跟你起长大就好,也能知道你性子是怎养成。”
明明都受尽磨难,这人却仍然有着
“好玩。”齐语白笑道,“你要过个砸个?”
“那倒不必,只是从此处看宫城,视野极好。”沈醇扣着他腰身眺望着远方。
齐语白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瞬间深吸口气,雕廊画柱皆收眼底,四四方方,眼便能看到边,甚至能够眺望到更远宫城之外。
曾经以为极大跑不到边宫城,此刻却好像小起来,隐约可见其中走动人影,队队进出往来,眼就能够看透他们未来人生如何。
宫女二十五岁放出宫,太监则要终身伺候,辈子都在此处。
欲前行,齐语白心神微松,却见旁边飞出个绿色小果子,带着弧度,直接掉落在那宫人脑袋上。
“什人?!”宫人抬头。
身旁人却带着笑意往后侧侧,避开那道视线。
齐语白:“……”
宫人四处看,低头看着那掉落绿色小果实,摸摸脑袋离开。
他若身处其中,约莫辈子也看到头。
齐语白心生畏惧之感,转眸看向身旁人,却恰好对上他视线,或者可以说,这个人视线直落在他身上,畏惧之感在瞬间尽消:“你看什?”
“你又在看什?”沈醇笑道。
“登高望远,只觉胸襟开阔。”齐语白笑道,“真是个好地方。”
“是吧,进你这宫城便发现这棵树。”沈醇笑道。
他走,齐语白看过去,话还没有出口,却听男人问道:“好玩?”
齐语白那刻想问他几岁,却看到那双眸中纯粹笑意,树影婆娑氤氲,光斑随着树叶拂动洒落在他身上脸上。
金玉饰物反出亮光,甚至有光斑漾在他眼睛上,映出他眸底深藏抹绿,那是不同于尚朝人血统象征,却让身边人华丽美好到极致。
这样稚气未脱,其实只是展露给他个人,就好像带着他也回到幼时。
没有必须学女红,不必时时拘谨,而是像个真正小男孩儿样,下水爬树,捣点儿让父母苦恼,却无伤大雅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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