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远靠在拐角处,往头上套个防毒面罩,手伸便凭空出现个透明玻璃瓶子,瓶中装着些无色透明液体。他拿出刚刚顺手牵羊摸来只针管,插进瓶中抽出透明液体,然后针头伸出拐角,拇指轻轻推。
如果有人能看见那些透明液体话,就可以看到它们在接触空气以后迅速气化,从几小滴在极短时间内膨胀扩散,并且向无知无觉警察弥漫而去。仅仅三五秒钟后,两名坐在病房门口警察身体晃晃,头低靠在墙上睡着,其中个甚至打起小呼噜。
容远趁着针管里液体还没有完全挥发完,快步走过去推开
面皮薄不好意思求人,急脸都涨红,容远下意识就顺手帮她托把将行李箱推上去。帮完以后容远自己就呆:换他没有得到《功德簿》以前他会顺手帮忙吗?
妇人放好行李以后松口气,从包里拿出几个梨要送给他吃。正在思考人生容远坚定地拒绝。他回过神来,见这里人实在多,转身去餐车——上车之前,他就特意选离餐车最近车厢。
……
两个城市之间只有几个小时车程,天色还没有放白,容远就已经站在第医院门口。
此时他已经启动拟态衣,变成个相貌普通青年男人。至于豌豆,它早已经变成耳机模样,对医院监控全面控制状态中。
“十五秒以后从左侧进入,靠树行走。”豌豆在容远耳边细声说。
十五秒以后,门卫室里电话突然响起,门卫低头去接电话,容远按着伸缩门翻进去,动作轻巧就像只猫样。然后靠着树似缓实快地走进去,在树木阴影遮挡下,极少几个早起在院子里锻炼病人没有个看到他身影。
医院监控布置很充足,尤其是在医院大楼里几乎没有监控死角,但此时,这些监控摄像头都变成容远耳目。豌豆能够控制着摄像头转动,同时也能够清楚地发现他前面道路上是否有人,总在最准确时间给他指出最正确道路。在它协助下,尽管此时医院已经是人来人往,但容远却没有出现在任何个人视线中,同时监控正常运行中,监控画面中也没有处记录下他影子。
尽管拟态衣已经保证容远真实面貌不会外露,但他还是谨慎地选择不留下任何痕迹给以后调查人员。
十分钟后,容远到帕拉萨·布鲁特病房所在楼层。因为病人身份特殊,危险性很大,这层楼只安排他个病人,在他病房外守着两名警察,病房内还守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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