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试探《功德簿》
加分规则。
……
个空姐从驾驶舱门外偷偷把头探进来，估计是半天没有听到里面动静忍不住来打探。当看到满地鲜血和死尸时忍不住“啊”地叫
声，然后立刻捂住
作为器灵，原本是不应该对契约者决定作出质疑，但豌豆觉得，如果是容远话，它想要得到个答案。它能够丝毫没有偏差地执行命令，然而它内心并非毫无疑问。
要阻止这件事，原本有更好办法。如果在卫生间里容远悄悄把所有子弹都拿走或者从厕所冲下去，匪徒们看到子弹消失，自然知道计划发生预料之外变数，也许就会放弃行动；或者把这件事告诉空姐和飞机上安全员，那飞机上工作人员自然会第时间加强飞机上安全管理，跟地面航管站联系，也许飞机会立刻返航，排除所有安全隐患以后再重新起飞。那样话或许不能将所有匪徒网打尽，但至少现在流血死亡不会发生。
——容远是为抓出所有匪徒才这
做吗？
豌豆不这认为。容远并没有“除恶务尽”价值观，他是灰色，站在黑与白中间，他有自己道德和原则，也有无视道德和原则时候。他帮助非常多人——尽管其中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名字，所以有时候他看上去像是个非常善良好人，但有时候，他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伤害任何人。
豌豆直觉得，人类是非常复杂。而在它看来，所有人类中，容远表面看起来清澈见底，实际上是最复杂。即使日日都伴在他身边，豌豆有时也不明白他在想什。
容远摸摸它头，把它压下去塞进口袋里。豌豆知道现在不是说话时候，闷闷地钻进去，抱着膝盖缩起来。
容远手枕在脑后发会儿呆，转头看到副驾驶依然扭曲尸体，伸手抓住他后衣领子。指尖碰到这个男人犹有余温皮肤，手顿顿，然后用力将他上半身提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，合上那双目眦欲裂眼睛，让他看上去睡得安详些。
他不知道这个人名字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个等着他回去家庭，但他知道，这个人，还有地上那个已经没有呼吸机长，这满地鲜血，不能不说都是他个念头造成。
就像豌豆所说，他明明有更好做法，但他偏偏选择后果最难以预料种，就好像在为逞个人英雄而放任犯罪发展，结果用无辜者性命为自己愚蠢买单。
但容远目，并不是为成为英雄，他只想借此机会，来验证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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