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，第
次碰壁以后就该知道要弄清楚所有流程和条件以后再着手，怪别人干什
？”容远打断它
抱怨说。
“哈哈，
就喜欢主人你这种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态度。”诺亚笑
两声，忽然觉得不对，又恭恭敬敬地说：“不过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主人您这英明神武。认为，她在这个过程中浪费大量时间和精力，依然不得其法。但所有流程都知道啊，觉得，可以给她制定份简单计划书，至少告诉她要准备什东西、到什地方、找什人才能最快地把这件事办好，这样才能不耽误主人您大事……当然当然！”看着容远脸色它又连忙道：“
也都存在。
不幸是，其中有种，在地球上含量非常非常稀少。
……
再次被放出来以后，诺亚低眉顺眼，态度恭顺许多。它低着头，开口就非常诚恳地道歉：“尊敬主人，错，这段时间，深深地反省自己错误，并且写份十万字检讨书，请您拨冗听——通过这件事，深感自己还存在诸多错误，不想为自己找任何借口，只想说：已经下定决心，今后绝不再犯类似错误，为之前所说话致以深深地歉意，…………”
容远冰冷目光让它讪讪地住嘴，它偷偷看眼容远表情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……还是打印出来，您有时间再看吧……如果您愿意话。”
不知不觉，它又开始用敬语。
——实际上容远清楚，它“看”用是摄像头而不是屏幕上画出来眼睛，说话除非程序错误否则也不可能出现结巴情况，所有这切，只是智脑模拟出来外显情绪而已。
看容远不为所动，它从身后抽出沓纸（同样是画出来），小声说：“为表示歉意，……还趁这段时间给白棋做份计划书，您要不要看看？”
“计划书？”容远终于给它个反应。
“是。”诺亚像是怕被拒绝样，语速很快地说：“发现白棋中小部分人在处理事务上非常蠢……咳，能力还有很大提升空间。以何苗苗为例，您命令她建造个动物救助站，近两个月时间还只有个雏形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浪费油钱和呼吸汽车尾气……在城市中跑来跑去。为在张纸质表格上盖三个章子她在七个部门中间来回跑十几趟，因为她对办事部门和需要携带材料都不清楚，笨得……咳，都怪XX部门那个女人，带身份证又说要开街道证明，开证明以后又说去开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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