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梦又问：“你还记得他们说
什
吗？”
柳婷：“他好像说要去很远
海边，
没听太清，酒吧里太吵。”
金阳：“他说他是从海边来，然后要去远方
赵梦问：“那人如果跟你们都不认识，怎知道你们是情侣？”
柳婷：“应该是金阳跟他介绍吧？金阳跟谁都能迅速打成
片。”
金阳：“为什要跟他介绍还用说吗？婷婷是女朋友，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！”
周云泽看他副陷入恋爱傻样，揭过这个问题，又问：“那后来呢？后来你们又说什？”
金阳：“点鸡尾酒，他说喝酒不好，会损伤大脑。”
知道他们说什，那时候这个酒保正忙着跟几个漂亮女生炫技，哪怕是给他们调酒时候距离也并不算近。
他僵下，神情中略微流露出几分紧张，然后争辩道：“就开始以为他是同学，过来打声招呼。照面才发现是看错，和婷婷在这边坐会儿，说几句话而已。连他名字都不知道！”
“婷婷？”
周云泽看向金阳身边女孩，神情有几分尴尬，倒是柳婷落落大方地打声招呼：“周大哥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周云泽点点，卡住金阳脖子把他带到边，说：“过来，还有话问你。”
柳婷：“金阳笑他在酒吧喝苏打水，他说金阳为成人象征而去喝酒才幼稚。”
赵梦惊讶地问：“他们吵起来吗？”
柳婷回忆下，摇摇头说：“不是，就是在相互开玩笑那样。觉得那个人挺刻板，因为担心酒精会抑制中枢神经就像老夫子样只喝苏打水，明明又不好喝。”
赵梦精神振，追问：“那你觉得，他们说这话时候，就像关系很好朋友那样在开玩笑吗？”
柳婷：“金阳就是那样性格。那个人……说不好，不像是喜欢交朋友类型，感觉就是随便搭个话。”
转身时候，他给身边女警察使个眼色。
周云泽问几句那人穿着打扮相貌特征等等以后，忽然话题转，问道：“你们当时说什？”
那边，自称叫赵梦年轻女警拉着柳婷坐下来，问在哪儿上学、老家在什地方，又夸她聪明又漂亮，两人姐姐妹妹相称，看着十分融洽，然后赵梦也问同样问题。
金阳：“说认错人不好意思，他说没关系，反正他个人来坐着也没意思。问是个人吗？说女朋友也在这儿，他说婷婷是个好女孩，祝们白头偕老。”
柳婷：“他说祝们白头偕老，不离不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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