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亚
话，容远只说：“等到那个时候，研究所也就不是
要研究所。”
容远明白，对诺亚而言，除自己以为人类都是可以利用资源，是能够随意拨动棋子，它会因为容远原因去研究人类心理学，但其实并不会真正把棋子想法放在心上。如果这
批棋子被污染，那
重新换批就好，没什大不。
他略停顿下，又说：“给盯着他。如果他能够反省，还可以再给他次机会。”——但这几乎是不可能。人到中年，性格早就定型，如果不遇到什生死攸关变故，恐怕辈子都不会改正。
“如果他联系不该联系人，立刻通知金南。”在来研究所之前，容远和金南确定合作意向。两人并没有会面，也没有签订什协议，只是发封短信，但彼此之间，已有默契。
“不该……联系人？”诺亚语气中渐渐带上几分兴奋，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研究所人从来都是只进不出，你又把它守得水泼不进。”容远嘴角挂着冷笑，说：“如今有个地位很高、知道所有秘密人心怀怨恨地被赶出去，对那些窥视这地方却不得其门而入人来说，可不就是饿虎逢羊、苍蝇见血？”
诺亚再也顾不上去想王孝海，甚至连容远之后说话都没有细想，整个人都沉浸在种幸福状态中：被夸奖哈哈哈o（=▽=）o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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