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能得此字,必然悬挂床头日日自省。”
“雁归先生此字确是有深意。”
进士入朝为官,虽是年轻,但是假以时日都能够成为栋梁,支撑方朝堂,但其中利益交错,想要守住初心,当需时时自省。
只说此深意,沈塘就对林肃甘拜下风。
此字出,气氛热闹起来,连云洄都有几分心生向往:“雁归先生这四个字极好。”
刚才也不是人人留意林肃去向,只以为他真是去摘花,沈塘顺着台阶下来,虽然眉目间还有些冷淡,却不像之前所说那样那般刻薄:“多谢夫人,夫人费心。”
说好彼此冷漠,他家夫人这副爱在心头口难开模样是为何?
不明白,还不能问,只能继续演戏。
文人们虽来赴宴,却与沈塘并无太多话说,只是饮酒两三杯,三三两两扎堆,已渐成小团体之势。
这样局面在雁归先生字画捧上来后发生很大转变,刚才还四散人直接汇聚在处。
说在理,但沈家素来只娶妻,不纳妾。”
“不纳妾?!”
“这岂不是要断子绝孙?”
诸人哗然,沈塘娶若是女子便也罢,只会让人觉得专,但他娶是男子,便是生再如何俊美,也是个不能下蛋公鸡。
若是沈家绝后,这首富财富岂不是无人继承?
“先来!”已有人率先要赋诗。
云洄按捺激动,本是静心想听,却听萧煌在耳旁说道:“子玉,刚才是……”
“此事押后再谈,”云洄笑道,“那是私事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说虽有诸人见证,或可引为佳话,但是他已从画中窥见平生志愿,实在不愿被困
沈塘拿着个卷轴铺平道:“此物乃是雁归先生新作,雁归先生高义,今日赋诗榜首者可拿走这幅。”
雁归先生字画如今已经炒到三千两幅,但不管价值几何,都是有价无市。
如今能凭赋诗获得,当真是意外之喜。
“等先谢过雁归先生。”
“克己奉公,好字!”
沈老爷和沈夫人能同意?
他此话引得众人哗然,也让萧煌有几分下不来台,众所周知,宸王府上可是有通房妾室,虽无庶子降生,可之前不是没有妾室怀孕消息传出来。
有传言宸王不喜庶子,便是怀上也让人打掉。
虽说庶子在嫡子之前出生实属不该,但少有人说是怀孕还打掉亲骨肉。
正是话间,林肃捏着支开到极致荷花递到沈塘面前,无半分矫揉造作,反而比之在场文人还多些气韵:“夫君,你要花摘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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