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林肃摸着下巴道,“当然,如果你去找太医来看,或许能够留下些英勇痕迹。”
“不,不要英勇痕迹,要夫人帮看。”沈塘听没有留疤可能,心情都美妙很多,即使负伤在身,也试图展露下魅力,“这日光下看夫君背,有何感想?”
“颇有白日宣*快感。”林肃睁着眼睛说瞎话,在沈塘看不见地方在那腰窝上戳下,“夫君此处还生两个酒窝,甚是可爱。”
沈塘痒浑身激灵,遂不敢再浪,拍着林肃腿道:“快上药,不可白日胡闹让人看笑话。”
沈塘伤好极快,为应对外界也只是说当初受皮肉之伤所以好得快些,但是为避免再用药玉,沈少爷时不时还得装装痛。
“伤口还疼?”林肃醒来就不再睡,起身过来摸摸他背问道。
“说来也神奇,昨天还痛死去活来,今天倒是不怎疼,难不成你药如此管用,已经结疤?”沈塘想要摸摸自己后背,但考虑动作难度较大选择放弃,不过他又想起另外件十分紧要事情,“你那个药膏会不会留疤啊?会不会留下那种很难看疤痕?”
虽然说男人有时候带伤是有点儿英雄气概,但是那长条留在身上,跟个长蜈蚣样爬满背,日两日还好,时间长连他都会觉得倒胃口。
旦倒胃口,还怎可爱起来?
他娘那努力保有青春美满,还不是因为解男人劣根性,因为连他自己都是喜欢好看人。
云洄伤却没有好那样快,因为伤得重,还告假,兵部尚书府来接人他都没有回去,因为他发现兵部尚书府门槛未必拦得住萧煌,而在沈家待着,萧煌步也未曾踏入其中。
如果不是他不想来,那就是他在忌惮着什,忌惮之人自然不是沈塘,那就只能是林肃。
云洄能出门时被邀花亭小坐,也得以解那日赏花宴事情原委,沈塘虽知他们不会是
“要说是会呢?”林肃看他如今模样就觉得可爱,难免想要逗他。
刚才还满满都是阳光,打算随时开屏花孔雀顿时跟经历风吹雨打样贴在床上,浑身散发着种生无可恋气息:“夫人,以后正面上……”
林肃没忍住笑出来,拍拍他肩膀道:“放心吧,保证恢复以后很原来样,不会留下伤痕。”
花孔雀爱美,若是没有尾羽又怎招展起来,林肃当然要保证不能折损他样貌,这样两个人都开心。
沈塘眼睛亮,侧头道:“你说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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