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母后都是感慨，说他这真是碰到
对
人。
陛下亲征绝对是举国震惊大事，但是边军频频被扰，确实需要迅速平定。
林肃擅长计划，黎沅更是将准备工作做到极致，防寒防暑药物，以防腹泻药物成批准备，就怕出什
问题
“他们从更远西北之地迁徙过来，打就跑，不同于以往作乱之军守于
地，若是躲进草原内部，再加苦寒天气，康柏玉可能会吃亏。”林肃对于此事还是颇为上心。
“有火药也不行？”黎沅这次是真清醒。
“你可知道草原有多宽广？便是将齐国所有火药拿过去，也不过炸平方寸之地。”林肃给他系着衣带道。
黎沅看着他，蓦然握住他手道：“陛下是想亲自去？”
“康柏玉不解草原，知半解去只会让兵士平白牺牲，只能
去。”林肃平静看着他道。
住他鼻尖，听他支吾声，笑道，“小懒虫还从不起床？”
“臣如今已经而立有余，将近不惑，哪里小？”黎沅嘟嘟囔囔，他昨夜得新奇玩意不想睡觉，被林肃收拾顿，今日也是难得懒觉。
“你在朕这里永远都是小那个。”林肃笑道，“要起？”
“坐不起来。”黎沅躺着伸出双手。
林肃很自然拉住他手将人拉起来，扶住后背道：“有这困？”
当国帝王，肩上自是担着万民，有责任加身，便不能随意让兵士牺牲。
黎沅喜欢他这份责任心，因为这就是帝王：“你若去，必替你守好这国都内外，只等你平安归来。”
黎沅自是想同他起去，只是他知道不能，这个国家运转目前还需要个做主之人，只有他留在这里，才能让林肃在前方不必担心来自后方压力。
“乖。”林肃摸摸他脸颊道。
男人明明已经迈过不惑之年，可岁月却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痕迹，反而多岁月给沉淀与沉稳，让黎沅觉得明明应该转为老夫老妻那种平淡，却偏偏还会为他不经意举动而弄得心旌神摇。
黎沅将头枕在他肩窝磨磨蹭蹭道：“缓会儿，缓会儿就好。”
他就是清醒起来有些困难。
他磨磨蹭蹭会儿，清醒时候看到床边瓶中花：“陛下出去？有大臣来？”
“康柏玉来。”林肃取过他衣服，并不假手于他人。
多年相处，他二人早有默契，黎沅边穿衣，边道：“边境那边马潍族直频频骚扰，军队调动频繁离开国都，想来也是担心你放权太过，引火烧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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