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肃没有说话，明溏抬头看他道：“是不是很惊讶？”
“其实也不是很惊讶，”林肃认真道，“
可以知道你那样做
原因
？”
“因为有人就是该死啊……”明溏眸色沉
下去道，“末世最初时候还像你这样善良，知道救助别人，父母化为丧尸，只剩下跟妹妹，她有
明溏轻轻松口气，擦去滑落眼泪道：“做个噩梦。”
“什噩梦？可以跟说说？”林肃轻声问道。
明溏将头埋在他胸口，抓紧他衣服却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如果不想说就不说。”林肃拍拍他背道。
明溏叹口气：“其实也没有什不能说。”
漾着。
“小月亮……”明溏喃喃上前，抱住那本该柔软温暖身体，可触碰时候却只有僵硬和冰凉，“小月亮，你再看哥哥眼，叫声，会救你，定能够救你，坏人都被打死，他们都死，小月亮醒醒……”
黑暗中本来洁净室内躺着几个人尸体，明溏抱起床上小小身体，面不改色跨过那几具血肉模糊尸体，可在黑暗中走很久都找不到出口在哪里。
他走好久好久，久到身体都麻木，也没有个人救他小月亮，明明是他救那些人，明明该死是他，该死，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该死！！！
“明溏，明溏，醒醒……”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，好像将那黑暗打开扇门样。
跟末世人吃人比起来，他那里大概算是小儿科吧。
“你知道黑寡妇？”明溏问道。
“听说过，传说中专门以美色诱惑男人，让他们走上万劫不复道路人。”林肃轻声说道。
明溏嘲讽笑，不知不觉他竟然都能够用传说来形容：“其实就是那个传说中黑寡妇。”
既然是他人，就该知道他过往，接受他切美好与不美好，不能有任何逃脱机会。
明溏从床上猛坐起来，大口喘着气，在察觉旁边动静时，下意识掐住身旁人脖子：“别动！”
他脸上带汗，瞳孔中全是憎恨，向可爱脸上有着些许狰狞，偏偏眼泪在不断往下滴落，手指在脖子上收紧，林肃放松力道，明溏在看清自己掐人是谁时像是被吓到样松开手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这个人跟那些人是不样。
那个梦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做，那些过往伤痕早就被鲜血洗刷干净，却不知道为什又做这个梦。
“怎？”林肃扣住他肩膀，将他头放在肩头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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