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闻言笑:“也对,儿是有这个本事,只是你需记得,再好感情都是要双方不断维护,切莫觉得如今感情稳定便懈怠,婚姻大事娘帮不你太多,只能你自己摸索。”
“多谢娘。”林肃笑道。
林母前来,这家宅之事林父便像是找到主心骨,婚期直接定在半月之后,
皇室给聘礼着实丰厚,此事非继后督办,而是明承帝亲赏,太后又着意添不少,那样规格可见皇室之诚意。
林母看过那些聘礼,又将其全部记在嫁妆单子上,同样在嫁妆单上又照皇室给聘礼添倍,给都是京中田产铺子,真金白银,箱子是实打实沉,那银票扎扎看林婷儿着实眼热。
明眼人都看出陛下意欲何为,只是此事确实护国公府不占理,此举出,若真是断护国公府脉,西南之地再不足为患。
“西南若是失势,那林肃岂能再嚣张。”萧瑾在继后宫中颇有几分志得意满,“待他嫁进来,母后也可好好申饬番,个双儿也敢对母后那般无礼。”
继后神情却没有那高兴:“你如今刚被放出来,行事皆要谨慎,此事虽看似对皇家有利,但难免太过于顺遂,母后总觉得哪里透着诡异,近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。”
萧瑾颇有些不以为意:“萧峻都死,如今谁还能挡路,母后不过是被关押几日,倒是越发谨慎胆小起来。”
“说着你便听着,之前挨板子还未让你长教训?”继后沉脸。
“看都想嫁人。”林婷儿说道。
“你若真能够找到夫婿,娘也给你准备同样,但若是如之前那般三两天热气,还是别想。”林母说道。
林婷儿撇
萧瑾只能讷讷应两声:“儿臣知道。”
婚事定,护国公世子自是身体无恙,只用接着林婷儿之前流程继续便是,请期之日时,林母带人来京城,在看到林肃肩膀处印记时却不像林父那般惊讶错愕,只问句:“你当真想好?”
“母亲明鉴,儿子当真是想好。”林肃知道她多半是知道自己是伪装身份,女子直觉与细心有时候真胜过男子。
“那多路,你偏偏选最难条,如今你二人有情是因为他还是太子,人都是会变,未来他登基为帝未必还有此心,儿本是雄鹰,为何要自己折翅膀将自己关进那牢笼之中?”林母叹气道。
“母亲,那里对而言不是牢笼,即便真是牢笼,能进去,自然也能出来,只看愿不愿意罢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林肃看着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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