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承帝低头看他,低低笑几声:“儿当真是长大,如今这般不动声色,胜得过朕年轻时候,装病多年就为筹谋帝位,是朕不如。”
“父皇错,儿臣多年来不是伪装,而是真病不能行,六岁那年时冰湖中游,是真伤根基。”萧唐行过礼后登上台阶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在那极为宽敞龙位之上,就好像父子俩要促膝长谈样。
也不知是否因为结局已定,萧唐心中对着自己曾经失望至极父亲,如今竟是心境平稳,起不什波澜。
可他如此举动,即便明承帝知道结果已定,还是手臂颤抖数下:“你如今还不是皇帝呢?没有朕旨意,你只会是窃国乱臣贼子。”
“父皇,跟您说曾经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,您竟是半分也不关心?”萧唐轻笑声,“也对,父皇素来只关心帝位,窃国又如何,史书工笔便是记录儿臣弑君夺位又如何,不过是些身后浮名,做事无愧于心,任凭后世评说便是。”
时候是很安静,只是今夜却是灯火通明,街巷皆是被士兵占领,有人收拾着被杀之人尸体,路飞奔过去,微凉风到底吹散那些血腥气味。
林肃下马,将萧唐从马上扶下来,他没有着急进入那被重兵把守殿中,而是转头看向那被抬走尸体:“本想兵不血刃。”
“你不杀他,他便要杀你。”林肃按住他肩膀道。
明承帝为帝多年,虽然有时候昏聩无能,但是仍然有不少忠心之人拥戴,忠君爱国本就是这个时代思想,不管是不是愚忠,忠心这条是最为称许条,也是最要命条。
萧唐大势所趋,但仍然有人站在明承帝那方,想要占领先机,挡在面前人便不能不除。
“你既是苟延残喘,如今又怎能这般健康站在朕面前,你以为朕会信?”明承帝说道。
“是林肃治好,儿臣也曾以为自己活不长,日子都是掰着手指头过,却不想还有这样境遇。”萧唐拉他手腕,看着手中已经布上皱纹手道,“父皇,儿臣唯
萧唐看向他道:“帮好好安顿他们家人。”
“这是必然,进去吧。”林肃说道。
萧唐提起衣摆,踏上那台阶之上宫殿,这里室明黄,空气中透着丝丝龙涎香香气,殿中空荡荡,唯有那坐在龙位上帝王。
帝王十二毓流冕,般只有上朝时会戴,可坐在帝位上帝王却是穿庄重至极,在萧唐走过去时开口道:“你来。”
“父皇万安。”萧唐给他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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