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
问
太多
？你会不会觉得烦？”白璟瑭试探问道。
般人被直这问问题，或许会觉得困扰吧。
“不会，只是你确实该睡觉，要不然明天早起又要打盹。”林肃说道。
“那睡。”白璟瑭裹上被子，安安静静闭上眼睛，可是意识却是无比清醒。
他呼吸直不见绵长，林肃起身走到他床边，轻轻拍着他背道：“好，心神放松，别想那多，心里默默数羊，慢慢就睡着。”
“是你比较厉害，可以挣脱神睡眠咒。”林肃说道。
所谓睡眠咒不过是种暗示而已，类似于催眠，让人神经可以松缓下来，想要强行挣脱也容易很。
“真？是因为你神力比较低？”白璟瑭好奇问道。
林肃发现这小家伙不过两天功夫已经养成睡前夜话习惯：“对，所以不要强行挣脱，要不然第二次就不管用。”
“那你做守护神是可以提高神力？”白璟瑭问道。
着。”林肃轻轻说道。
白璟瑭闭上眼睛确实有浑身发沉，意识混沌感觉，只是意识在陷入更深之前，他听着那低沉温柔声音，总觉得他在跟自己说：要是能碰到你就好。
要是能碰到你就好……要是能碰到你就好……
难怪他都不会撞到人。
白璟瑭猛睁眼从穿上坐起来：“不对，你要是碰不到话，之前怎把从木桶里面捞出来？”
“
“当然不是。”林肃靠在榻上说道，“当你守护神只是因为想保护你而已。”
白璟瑭心里微热：“那你要是哪天不想保护就会离开？”
“如果哪天离开你，定是因为不可抗力。”林肃说道，“如果可以，会直保护你，生世都做你守护神。”
他声音在这清冷夜里格外温柔，白璟瑭抱紧被子，觉得之前不安好像在慢慢消减：“那不可抗力是什？是因为犯天条，王母娘娘把你抓回去？”
林肃觉得这问答下去，他能够问个晚上：“你脑袋里哪来那多天马行空想法？”
林肃：“……”
所以晚上睡不着其实是在纠结这个问题？
“死物可以碰到，活不行，隔着衣服可以，如果不穿话……”林肃话说到半，那边白璟瑭抱紧被子道，“会怎样？”
“只能看，不能碰。”林肃说道，“好，解答完你困惑，快睡觉。”
“唔……”白璟瑭躺下去，觉得还是睡不着，“你睡眠咒好像失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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