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在与你闹脾气!就算今日躺在这里人不是谢归也会气恼。”陈生指着谢归,说出心中想法:“你就是仗着你本领不凡肆意妄为,你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,但你凭什随意折辱旁人?若只是因为实力不如你,是不是世人都不配与你同活?
曾在乾渊尊席间被枢阳尊羞辱,他那时敢羞辱就是因为是个凡人,说白,他觉得没有与他匹敌本事,所以他敢当众辱。可不管有没有与他匹敌本事,他都不该辱!”
“生为而人,有许多无奈,可若不偷不抢无愧于心,便就可以昂首挺胸活下去。你们仗着本事高强欺压弱小之人,这不就是仗势欺人种?你今日之行与枢阳尊又有什区别?!你怎不想想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你今日之行若是有日有人加与你身,你是何等感受?”
“没什感受,”曲清池回得也快,他毫不在意地说:“若实力不济,势不如人,就会接受斗不过对方被杀后果。而现在不就是正在尝受败者苦楚吗?
那斗赢人可曾给留下过什?
装入镜中。
她虽是没有直说,但入镜宁修在这刻却懂得她意思。
有人来。
但来人不是魏乐。
意识到这点,宁修闭上眼睛,发蒙脑子里只能模糊意识到件事。
弱肉强食,体会这样痛楚,接受弱小苦难,那为何旁人不能接受被强大压制痛?”
“那呢?”陈生听到这里这口气算是彻底上不来。
他压着声音,语气急躁:“若只是因为弱小就要承担弱小后果,若那时枢阳尊折辱,没办法反抗,若像谢归样,任人羞辱却无力抬头,若像你样,遇见对手无法自保,若你无力护,你也会对说声——受着吗?”他说到最后想到上世,不免有些伤心,语气在最后转轻,隐隐有几分气闷委屈,也有几分心灰意冷不耐。
他指责曲清池:“你看淡生死,仿佛这样你就无所畏惧,像是这样你就还算活着。可你有没有想过
午后花窗前女子,似乎回不来……
陈生很久没有与曲清池吵架。
他们都很理智,也懂得避开与对方争吵可能,只不过今日情况不同,两人似乎谁也不想避开,只想在今日宣泄心底焦躁情绪。
听到曲清池如此说,陈生头顶青筋,bao起:“那还真是要多谢你看顺眼。”他说:“能被堂堂天尊看上,真是荣幸到不敢想!”
曲清池却说:“你总要因为这个人与闹脾气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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