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生给宁徽画纸是好,可也比不过陈六拿来这张。
陈生给他拿来作画纸出奇名贵。
陈生虽是不说,但他拿来送人东西和他给曲清池东西到底是不同。
感受到这份不同,曲清池心情因此变得很好。
放下画纸,陈生没有再看曲清池眼,只在脑中过遍曲清池相貌就要提笔。只是他刚下两笔,便皱起眉头,怒气冲冲地抬起头问曲清池句:“你脱衣服做什?”
其实这点陈生也是,只是陈生不说。
陈生解曲清池性子,明白他这人享受是要画过程和结果,深知他就算得画也不会在意,因此说:“不画。”
曲清池抬眼看他眼,始终不放弃,最后逼得陈生不得不提笔。
曲清池在磨人方面向是独占鳌头。
陈生抗不住,就叫陈六去取画纸。
树叶转几个圈,不感兴趣地说:“他非要盯着郭子,现今在郭子那边。”
陈生皱眉:“要还物,你帮把他叫回来。”陈生说到这里又想起:“对,萧疏是怎回事?为何入画前他不能离开泥人,出画卷他就可以离开泥人?”
曲清池说:“入画前不能离开是因为剑在身边。入画之后可以离开是因为你把剑与他放在起。”
陈生不解:“他和盏目有什关系?”
“你想知道?”曲清池停下转叶子手,朝陈生眨眨眼睛,“自己找闲暇去问问就是。”
曲清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这人明明生张仙人般冷清贵气、清心寡欲面容,却偏生能拉下脸,做些无赖才能做得出来事。
见陈生看向
听见这话,曲清池拿起陈生书桌上空白画纸,若有所思地问:“为何要特意去取,这不是有吗?”
陈生想也不想说句:“这是给宁太尉作画用得。”
曲清池移开白纸,露出半张脸,眼神不善,笑容不变地问:“怎,宁太尉用纸用不得?”
闻言陈生挑高左侧眉毛,没说话。
然后等陈六拿来画纸,曲清池却笑。
陈生撇撇嘴,“不熟,不问。”
曲清池听他如此说笑声,直接坐起来:“反正闲着也是没事,在萧疏来之前帮画幅画。”
他似乎直念着陈生给宁徽画画像这事。
而曲清池就是这样,但凡正事大事,陈生做什与谁接触他都不会插手,甚至会主动退让。可要是私下里陈生给旁人他没有东西,他肯定不依。
他这种心理类似公私分明,他是不会让自己幼稚面影响到大局,但不是不会吃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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