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云母住所离去,威后回到自己宫殿,抬首问春英:“他们睡?”
春英点点头。
威后敷衍嗯声,然后站在廊下沉思许久。等到午后,正欲回房威后清楚看到天道上方星海移动。
没过多久,重檐龙身从她头上飞过,龙头位置指向云母宫殿。而重檐轻易不出宫殿离开光柱,此刻去找云母多半是……等不及。
云母久久没能给出这代天尊气运指向,重檐怕是急。
而云母与威后关系不错,因此云母也没有瞒威后,将无法预见情况说给威后听,也提嘴重檐问几次,似乎有些急。
威后听后垂眸思索片刻,嘴角噙着抹笑意,先是安慰云母,转而才对云母说:“有什事记得知会声。近来心里不踏实,总有些不好预感。”
云母信,正色道:“晓得。”
两人说到这里,威后又说:“自重檐当上先主后年比年薄情,有时候觉得气闷,总是在想……”
“想什?”云母抬头,眼中有几分担忧。
绣球在桌子上滚圈。
威后来到陈生身侧,玉手托起陈生下巴,充满审视意味目光并无半点温情。
她将三个孩子放在块看会儿,走时没有拿走她带来绣球。
旁苏河板着脸,忍许久还是没能控制住伸手欲望,最后边流着口水,边哼唧声。
陈生和金羽默默地看着她,她用小小手抓住绣球长穗,接着肉呼呼地食指弯,开始去抠绣球上珍珠,副爱不释手模样。
清楚这点,心中不安威后立刻抬脚向云母住所走去,等她回到云母那里,正巧看到巨龙盘旋在白色宫殿上方。
威后对她表情变化视若无睹,故意说:“你说……要是刻意寻事惹惹重檐,重檐会怎做?”
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柔,像是在与云母说笑。
可云母看她面上表情严肃,觉得她又不像是在说笑。
察觉到这点,云母脸色骤变,她按住威后手:“年少轻狂日子已经过。”
威后闻言笑笑,话锋转,不再说重檐。
鲛人爱珍珠,这大概是鲛人特性。
陈生见此她脸纯真,不由心生羡慕。他自认来历与苏河金羽不同,免不得思考过多,不如苏河开心。
这时离宫殿威后去云母住所。
威后来到云母这里旁不说,只旁敲侧击云母算出什。
云母今日尚未卜卦,她玉简上盖层水雾,她无法从玉简上获得什指引,为此心烦意乱,连几日都没卜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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