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羽这完全是在逼虚泽。
可虚泽却看都没看金羽。
然而就在金羽以为虚泽不会回答时候,他忽地听到
他这顶帽子扣得够大,完全是说其他先主有意反重檐。
这话元歌和岳水自然不爱听。而在场人稳重都在安坐,元歌和岳水若不是性子急躁也不会率先站起来。
而今,性子急躁起身,脾气不好追堵,两方谁也不让,隐隐有动手苗头。
“大家都少说两句。”
旁小殿下见龙族侍从有意阻止,理智不想生事。可他们好心去劝却被拉入其中,最后说着说着都吵起来。
这也能进错?
——这怎能进错!
你跑到谁脑子里去?
末夭脑袋被这三个问题占据,他震惊地看执凤眼。而不知是不是错觉,自从他们连过神海之后,殿内好像更静。
虚泽就像是座完美雕像,不管下手人是否因为他沉默如坐针毡,只保持着泰然处之面,像是很瞧不起底下人。
殿内火药味十足,日桥见情势失控,侧目看向金羽。金羽斜着眼睛悄悄打量虚泽,指甲在桌面敲下,不知心中都在考虑什。
不多时,日桥见直沉默金羽站出来。
金羽先是直接说句:“晚宴未开酒客先行有些不好。”而后他笑道:“也知各地风俗不同,性情直率不在少数,有些说笑话过几座山意思不再相同,为此惹出点误会也是难免。可说笑话说说笑笑也就过,谁若真放在心上,倒是显得过于认真。”
他强行拉把架,果断把球提给虚泽:“至于宴上该说什不该说什……想,还是该统下。”
话到此处,金羽笑着逼虚泽回答:“而们这些外乡人入海洲,自然是要听听海洲习俗,为此还请虚泽殿下耐心相告,免得日后多生苦恼。”
来这人见此火气越来越旺,就算知道形势比人强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而血性脾气上来,有人直接起身,惹得薄霜危险地眯起眼睛。
薄霜亲近龙族,将薄霜带来先主与重檐关系最好,因此从小到大薄霜都对龙族抱有很大好感。也因为薄霜先主与重檐关系极好,所以薄霜清楚不管虚泽有意针对谁,今日之事都与他们这方无关。
是以,自知不会被为难薄霜见元歌与岳水起身,因自身与龙族是派特意开口:“怎,椅子上有钉子坐不住?”
他开口就不往好说,口气很冲:“这多人在此,怎就你们心浮气躁?莫不是你们殿中早有叮嘱,许你们肆意妄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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