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明白吗？”云母低下头，怜悯却又残忍地说：“重檐让你们感受孤独，体会不同，是想要磨练你们
心智，让你们变得看淡
切，对什
都生不出兴趣，毕竟只有这样，你们才会做个安安分分先主。而尊上二十七人，最后只留七人不是因为理念不同，不是因为上代尊上好战，而是其他二十人，本就是为
磨练这七位先主而存在磨刀石。
其实初代开始定下就是先主留七位，六位守神柱，位守人间，至于其他尊上，不过是让这七位成长，送他们力量垫脚石。
初代坚信，只有经历过战火洗礼，你们才会更强；只有经历过好友反目成仇，为理念各自消亡，你们才会从这段经历中感到疲惫，懂得战争带来悲哀，最后成为无欲无求先主。”
将此事挑明，云母见末夭愣住，怕他时不能接受，语速慢下来：“也许你很难理解，你不像
，你没有用过这双眼睛，所以你不知道，不是只有们这代先主死二十留七，而是从第代开始，便是先主留七人，死二十人。自从接触先代记忆起，就知道，们这些外来客，不过是初代选择傀儡。”
“初代把们带到这里，不过是为看护人间，为此们只能忘记们喜怒向往。而威后不
母声音在上方响起。
末夭急忙抬起头，顺着声音看到漂浮在空中云母。
云母平静地说：“你们看先主，觉得先主无所不能；你们看重檐，觉得重檐独霸天下；你们看虚泽，觉得虚泽正直温和；可你们看来看去，怎就没看出悬挂在你们头顶刀子？”
她接着说：“问你，如今尊上二十七位，先主只有七位原因是什？”
末夭委婉地说：“因为各位尊上理念不同，发生些争执。”
云母点头，“那再问你，重檐为何不许你们在殿内留人？重檐为何要你们去人间？重檐为何直压制你们？”
末夭眼睛左右来回，显然是慌：“因为历来如此。”
“历来如此？”云母重复遍这句话，轻轻地“嗯”声，眼睛不再留在末夭身上，改成看着远方，面上有几分无语，几分惆怅。“也对。确实是历来如此，可这个历来，说来说去，不过是早已被人安排好切。”
云母认真道：“而想告诉你，重檐之所以让你们去人间，是想让你们发现，你们如今与凡人不同，要你们不再向往人间景物；重檐之所以不许你们在殿内留人，是要你们守着孤独，要你们习惯孤寂日子。”
末夭身体震，“这是为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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