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水声音沙沙甜甜,“可你明明也想啊。
下秒,奚水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,唇就被含住,他被整个抱起来坐在冰凉流理台上。
不在舞台上时,小天鹅显得格外漂亮,又格外好欺负,他在舞台上太有距离感,太不食人间烟火。
厨房里没有冷气,门关上,客厅冷气进不来,热浪顿时席卷走残留在这里冷气。
奚水抓着周泽期腰间衣服,他仰着头,颈线绷直。
周泽期滚烫手掌慢慢来到奚水后颈,轻轻地捏,宛若产生道细微电流自颈椎骨扎进,袭遍全身。
周泽期见他坦诚成这样,没忍住,眼底漾开笑,但还是没打算退步,“害羞也不行,你答应。”
“小溪你不是最重承诺吗?”周泽期把果汁倒出来,加几块冰,塞到奚水手里,“再说,猫猫衣服那可爱,试试嘛。”
“那是猫猫衣服吗?那是,那是…”
“是什?”
上边都没什布料,薄薄蕾丝三角,感觉撕就烂,底下坠着排细细银链子,很轻盈,闪闪发亮,可奚水觉得,那不是人穿。
“穿这个?”奚水似乎是不太确定,露出惊讶又疑惑表情,他抬手指向周泽期,指到半,被周泽期捏着手腕拧着指向他自己。
“你穿,不是穿。”周泽期直起身,去厨房给奚水榨杯狝猴桃汁。
奚水追进去,红着脸,“不穿。”
奚水穿过各种各样衣服,他在舞台上饰演过各种各样角色,但这样衣服……
周泽期从柜子里拿个玻璃杯,“你不是问想要什?只想要穿这个给看。”
握住天鹅颈子,就好像掌控他全部。
周泽期垂首,细密缠绵地吻着奚水。
坐在流理台上,双脚是悬空,奚水晃晃腿,把周泽期勾得离自己很近,用氤氲层漂亮雾气眼睛看着周泽期。
周泽期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。
“不行,再养养。”
“不知道在哪里买。”奚水很勉强地找个理由。
“当然是给你买,”周泽期见奚水已经慢慢把果汁喝完,低下头,抵着奚水额头和他说,“这种东西,怎能让你自己买,是吧?况且,小溪这个月好像只有两百块钱吧?”
士可杀不可辱。
那两百块钱还是周泽期给他。
奚水仰起头,眼神有些不服气。
“是问你想要什礼物。”
“刚刚告诉你啊。”
奚水站在周泽期旁边,手指抠着大理石流理台边缘,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不行?”
“害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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