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小厮此刻瞧自己眼神实在古怪,萧崇叙对这样眼神,又次陷入种难言困惑里。
那不像是在看个敌人,或者说俘虏,好像是点其他什,是什呢,萧崇叙觉得陌生又新奇。
没来得及再想,萧崇叙就听到霜叶突然出声:“叫小九。”
萧崇叙目光凝,心里默念这个名字,完全没印象,没来得及多思索,就见那站在床边人,嘴唇缓缓抿紧,眼睛直直和萧崇叙对上,紧接着瞧那下颌骨咬得紧绷着,那模样分明是痛下什决心表情。
萧崇叙见那自称名叫小九之人,猛地头扎过来,手掌已在被褥之内暗暗强聚内力,若是他胆敢行凶,包管掌把他打到屋外。
眼瞧着萧崇叙站起来,摇摇晃晃站不稳,便急忙扶住他躺到床上。
萧崇叙这时候开始觉得四肢失力,他眼睛盯着霜叶,瞧他还在这惺惺作态,便直接沉音,不想再继续和他演戏:“你在饭里下药。”
萧崇叙感觉到他动作堪称轻柔地把自己扶到床上放好,甚至贴心盖上薄被。
不知道这细作还在等什,既然下这样迷药,便不是想要现在要他命,可王府侍卫已经找到这里,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,此时既不杀他,便只能带他转移,现下不拖他走门窗逃离,却把他往床上扶是为何?
这细作怕是做戏做入魂,倒是不知道效忠人到底是谁,值得他这样伏低做小尽心尽力伺候自己这久。
却没想到萧崇叙在他袭来之时,脸侧凉,手在被褥中僵硬住,整个人也都失去反应。
原是那人紧闭双眼拿出来行刺架势,亲萧崇叙口。
萧崇叙在反应过来之后,双眼不由怒睁,千算万算,没有想到这奴才心头竟是这样算计!
萧崇叙总使此前醉心剑道,到如今也不可能对男女之事窍不通,霎时间,那些霜叶从前细细打量自己,惹人困惑目光,统统都有解释,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不起眼奴才身上耗费
萧崇叙想到此处,竟是脸色愈加沉。
只见那霜叶被自己戳破后,为崇王整理被角手僵,脸上神情仿佛是被谁凭空污蔑似,惆怅万分。
半晌儿,霜叶目光直勾勾盯崇王,似叹似赞地道:“这药量哪怕是头牛此刻也该昏头大睡,到底是崇王殿下,哪怕是寻常人数倍量,到现在还能清醒地说话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是皇叔人还是,四弟?”
萧崇叙即使是到现在,目光依然沉着,仿佛此刻身子不能动弹,身陷险境人不是他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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