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九这番叠声逼问之下,小十三不由惊慌否认:“不,不是。”
“不是给,是给们,所有无骨刃。”小十三望着小九,因为在小九迫人视线下变得有几分紧张,语速越来越快起来:“四殿下那头已经允诺,若们能祝他完成大业,以后必会善待们,兴许还能有自己名帖,往后再不用做这无名无姓之人……”
不是为何,迎着小九目光,小十三声音竟是越来越小起来。
“小十三,你若是被这条件打动,想要前去
小十三明显得察觉到小九身上有什东西变得不样,他不经意地瞥,看见小九房内桌上,正摆放着面通体金黄花纹繁杂面具。
那正是此前他们大统领凌壹面具。
自大统领死后,整个临渊营明面上没有称小九为统领,但实际上已是由小九掌控。
而那离王竟然也好似默许这件事,或许小九与离王私下里早就达成什协议。
惠帝病逝消息已经传遍,朝堂局势诡谲多变,小十三愿意为解决掉凌壹,他们便万事大吉,从没有想到小九重新回到这个位置上之后,还要依然为离王卖命,插手朝堂之事。
三日后,临渊营。
小九站在窗户边,望着窗户外只惊落枝头水珠鸟雀,纵翅远远飞去。
身后响起“吱嘎”声,是门被人推动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,小九却头也没回。
“查怎样,可有探寻到小八踪迹?”
小九话音落下,却看见小十三迟迟没有退出去。
他不禁抬起来眼皮,问道:“还有事?”
小十三拱手,像是决定什似咬牙:“小九,既然真要淌此浑水,如今们兄弟几人已经再无掣肘,何不直接另觅明主?”
小十三继续说道:“四皇子素来有宅心仁厚之称,乃是千载难逢仁善贤君主,若们投诚于他,以后必会……”
“必会什?”小十三话还未说完,就被小九打断,他目光骤冷,望向小十三:“这不像是你该说话,最近有人找你?四皇子人?给你开什条件?”
小十三朝前走几步,回话道:“他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,已经有段时日,听说……”小十三抬眼望下小九背影,最后还是补充说道:“听说是被崇王抓进去。”
“用刑?”
小十三:“是,可是没有审问出来什。”
这也正常,能扛得过百日封坛又挺过这多回毒发,刑部大牢里那点儿伤痛,小八怎会放在眼里。
沉吟不语片刻,小九才缓缓转身:“罢,亲自去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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