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遮不掩起来了。
到这个时候任延亭也不得不感叹,这小九若是出身再好一些,运气没有那么差,只怕在朝中也能混得如鱼得水。
“我说小九怎么这么气定神闲地甘心受俘,原来是早就留有后手啊。”
小九微笑:“我这才刚动手,便将我下了大牢,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把戏,尝一回便可罢了,更何况还命崇王前来追捕于我,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了,叫小九实在伤心。”
“小九既然也没有诚心合作何必再多言呢。”任延亭身负要事,如今已经在这里停留多时了,于是也不再迂回婉转:“梁昱衍到底身在何处,遗诏又被你藏在了哪里?”
“我若是说了,任大人能保我或者出地牢吗?”
任延亭闻言,面露遗憾,也心知肚明以小九的才智再扯些不诚心的谎话是糊弄不过去的,于是直白回道:“不能。”
他说完,又抬眸扫过牢房外挂着一满面刑具的墙面,然后言道:“但是能保你速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