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夸你吗?”陆零顿觉又好气又好笑,“意思是你别总惦记着人家八卦,能不能安心陪陪?”
“陪你陪得还不够啊?这七天除偶尔补觉之外,就剩围着你转悠,换药喂药不说,连你喝那鸡汤,都是去东楼找口锅自己炖,对你还不够好?”
陆零无言片刻,在她威胁性质眼神里,忽而垂眸轻声笑。
“你当然对好,再找不到比你对更好人。”
“切,算你识相。”
于是三人勾肩搭背走远。
……
同时刻三楼病房,伍时玖朝楼下观望半晌,神秘兮兮重新拉上窗帘。
躺在病床上陆零,见状侧过头去问她。
“看什呢在那?”
“所以沈先生,很遗憾,你没有机会。”
他拍下沈秋肩膀,略颔首,转身扬长而去。
春夏冬三人,躲在暗处将这幕听个真真切切,郑春不由得竖起大拇指。
“别说,先前可没想到,秦执行官段位挺高,人家可能就是懒得跟咱计较。”
“你看沈秋那表情,估计可生气。”
咬牙,拔腿追出去。
“秦策!”
秦策再度停住脚步:“觉得你们有什事,最好口气都讲完。”
沈秋行至跟前,惯常阴郁双眼睛,此刻少几分锐气,光影渐弱。
虽然他依旧固执地不肯叫执行官,可态度明显和之前相比,产生微妙变化。
“
“看秦哥当众劝退沈秋。”
陆零疑惑:“劝退?劝哪门子退?”
“具体离得太远,听不清,但猜也能猜得出来。”伍时玖分析得头头是道,“沈秋每次找秦哥,准时为橙姐事儿,看啊,八成是秦哥当面宣誓主权,不然沈秋能那副失落模样吗?”
“……你可真是始终走在八卦前沿,佩服佩服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
靳夏纳闷:“以为沈秋早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有心理准备是回事,在情敌面前败涂地又是另回事。”
“他有资格称为人家情敌吗?监狱长根本对他没半点意思好吗?”
“快闭嘴吧。”文东道,“咱仨趁早躲他远点儿,省得他待会儿心情不好,再找咱打架。”
“很有道理,快撤。”
他说:“你和监狱长,已经认识十年?”
“对,她十六岁那年,就跟起参加狩猎计划。”
“失去两次记忆,最后还是……”
“说明和她,爱永远只是彼此样子。”秦策沉声道,“不管失去几次,不管经历什,阿暮注定都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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