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衫少年仰头看会,隔着繁密树叶,实在看不出什,他皱皱眉,四处走动,好不容易才选棵比较秃树下,从点间隙里看天空。
同行几个少年原本正边走边闲聊着,见状不由停下脚步,互相对视眼,都觉得莫名其妙。
他们是同宗弟子,打听得摘星楼要开启,相约起去见见世面。这黑衫少年则是他们前几日在某小镇
虽是问句,但他语气笃定,似乎料准沈微雪会同意。他们师兄弟俩以前没少起出去游历,这次师兄多半也不会拒——
“不必。”沈微雪无情地打碎他笃定,慢悠悠道:“们师徒俩去就行,你出门已久,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谢予舟:“……噢。”
他时不知道该说什,下意识又看云暮归眼,恰好青年也淡淡瞥他眼,两边视线相撞瞬,很快分开。
谢予舟在恍惚中,似乎看见抹冰蓝闪而过,尔后他背脊寒,莫名生出种感觉。
具有天下第剑之誉、百年来无人能取走浮白剑,此时被白衣如雪少年握在手里,那剑身轻透雪亮,和它新主人样,满身清傲。
……
回忆稍纵即逝,沈微雪很快回神,恰好听见谢予舟问他要不要去沧州瞧瞧,说不准能找到修复灵脉机缘。
沈微雪直起身子,随手将玲珑盘塞给云暮归。
玲珑盘离开他手,便立刻失去光泽,指针消散不见,仅剩淡白薄雾缕,在沈微雪手腕上萦绕片刻,也慢慢淡。
这感觉,约莫就像是看到只深藏不露大妖物,边圈着地盘,边朝他发出危险警告,警告他不要靠近。
……呃,大概也是,错觉吧?
……
玲珑盘被激醒那瞬,离凌云宗很远不知名山林间,有个黑衫少年倏地止步,猛然抬头。
阳光透过树木照落,照得树影斑驳,零零落落,他向来无波无澜脸上,染上几分焦躁。
沈微雪想起自三年前灵识就沉睡不醒浮白剑,有些意动。
他沉吟瞬,很快落下决定:“去也行,横竖闲着……今年摘星楼又该开启,正好让徒弟进去挑把趁手剑。”
云暮归与他同出脉,也修剑道。
谢予舟打量下他师兄身边青年,他自然知道云暮归是半妖,不过沈微雪不介意,他也没什异议。不过他总觉得这位师侄对他有种藏得很深敌意……错觉吧。他摇摇脑袋,心说师侄真是这世上最难处理生物,不管哪个。
谢予舟有点心塞,转而收敛情绪,问:“陪着师兄块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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