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魂修后遗症就是沈微雪足足自闭个月,期间严令禁止云暮归上顶峰来。
他现在看见云暮归那张脸就心尖抖,无法抑制地回想起那种微妙感觉,也不知该怎面对。
干脆眼不见为净。
谢予舟来看他时,见他身边无人,还有些奇怪:“师兄,云师侄惹你生气?”
沈微雪心乱如麻,声不吭,时也没能听出对方声调里同样藏得极深乱,他只闭着眼,心弦紧绷,直到屋里属于另个人呼吸声消失,才松口气。
……要命。
衣服黏哒哒地贴在身上,很难受,沈微雪缓过口气,慢慢地坐起身来,换套干净衣衫。
披外衣时候不小心瞥见手腕上圈淡淡红痕,呼吸又是窒。
……逆徒。
想象中还要好。
沈微雪于昏沉中恢复清醒时,灵脉已经不疼,云暮归留下灵力还在他体内运转,带来久违暖意,仿佛云暮归还在抱着他。
心理上羞耻和身体上舒适同飙升。
沈微雪整个人刚从水里被捞起来般,浑身湿透。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鬓边,轻轻眨眨眼,长睫上水珠颤落,在白皙如玉脸颊上留下重叠水痕。
他微微喘息声,灵气海被侵入余感犹存,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战栗,特别是身旁还有人在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沈微雪懒洋洋地窝在崭新暖玉软榻上,半阖着眼晒太阳,闻言停顿片刻,才轻轻“……嗯”声。
谢予舟唔声,他放下手中食盒,揭开盖子,清甜香气扑鼻而来,他件件拿出来摆好,道:“过来时见到云师侄在峰下守着,捧着大笼食盒,托
他本该气云暮归自作主张瞎胡闹。
可当他气得想骂出口时候,眼前忽然又浮现出青年专注认真地和他说“师尊会难受”模样,那股气闷就消散大半。
归根结底,不是云暮归错。
沈微雪捏捏眉心,心里泛起深深无力感,时不知该怎办。
只隐隐约约,感觉好似有什事情超脱他控制……逐渐失控。
那滚烫视线,让沈微雪无可抑制地回忆起魂修时那种坦诚而对、无所遁形感觉。
沈微雪指尖颤抖,忍着羞恼,力竭却仍旧坚决地推开云暮归手:“走开。”
话出口时才觉声音沙哑又绵软,毫无气势。
沈微雪倏地抿唇,紧闭着眼,装死不吭声。
不知过多久,那滚烫视线才从他身上挪开,云暮归克制又压抑地碰碰他冰凉指尖,声音同样沙哑,小心翼翼道:“师尊,弟子……先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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