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
断，那种被抚摸
舒适感消失
个干二净。
云暮归骤然回神，就跟云端上被人脚踹下来般，心里空落落，他舔舔唇，声音干涩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：“成亲？”
沈微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“嗯”声：“不愿意也没关系，也不是非你不可……只是如果
和迟意去话，就要劳你独自守下那两位新人。”
沈微雪语气轻飘飘，云暮归将那“独自”两个字听得格外清晰，个激灵，猛然站起身来，急促道：“去！”
动作太急，他手狠狠撞到
“可以吗？”
云暮归乱糟糟脑海仿佛被键清空，有霎时呆滞。
他神情空白，难得地露出傻气模样，怔怔地看着沈微雪，时说不出话来。
沈微雪表面从容，其实话音刚落耳根就有些发烫，他抿抿唇，心说是不是太直接……结果眨眼看见云暮归这表情，不安心立刻冷静下来。
不仅冷静下来，还颇觉趣味。
满心眼里只有那根素白如瓷手指。
直到那指尖在那柔软温暖小肚皮上画完第八个圈，又微微上移，停在小狼崽心脏位置。
片刻后，沈微雪轻轻戳戳。
云暮归心跳如擂鼓，快要跳出嗓子眼那瞬，他听见声温和“阿归”，从身侧传来。
他呼吸有些紧，压抑着缓缓吐出口气，才慢慢抬头，视线幽深中，渐渐泛起丝不太明显冰蓝。
……他还没见过小徒弟这
傻呆呆样子，有点好玩。
果然淡定就该建立在别人无措之上。
沈微雪尝到逗徒弟乐趣，他松口气，自觉抓住主动权，唇角轻勾，转念想起方才云暮归迟迟不肯进灵识海、还要避开他灵识，情感战胜理智，他在心里小本本给云暮归记上重重笔。
他慢条斯理地挠着小狼崽下巴，挠得小狼崽四爪并用，抱住他手指使劲蹭蹭，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，然后突兀地抽手。
不仅不管小狼崽眷恋焦急地挽留，甚至无情地将小狼崽塞回衣袖里，顺手掐个封字决，将小狼崽独立隔离起来。
沈微雪像是丝毫不知自己在做什过分事情，他笑吟吟地看过来，缓声询问：“可以吗？”
……可以什？
云暮归脑子里有片刻断路，想回忆沈微雪上句话说什，然而无所得。
大抵是看见他疑惑，沈微雪神色不变，桌子底下指尖微微抬起，勾着晕乎乎小狼崽下巴，轻轻地挠挠，将小狼崽挠出声又绵又闷嗷呜声，才慢悠悠地问。
“成个亲，和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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