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雪没由来地心满意足,满足中忽然又有点心动……他好像从没见过小徒弟穿艳色衣服,也不知云暮归穿喜服是什模样。
不想还好,想心里就跟长根羽毛似,撩人心痒痒。
沈微雪无意识地捏捏手里捧着小绒球,捏得小绒球嗷呜直叫,那柔软温暖触感将他心动扩大到极致。
客栈里刚尝到逗弄小徒弟甜头,沈微雪意犹未尽,时得意,心动便干脆顺从本心。
他无声地动动唇:“阿归。”
沈微雪还是第次坐花轿。
他上花轿时,被催促得紧,都来不及看“新郎”眼,直到花轿被人抬起,摇摇晃晃地上街,才得空自己撩开帘子往外看。
四周人影涌动,人声鼎沸。
沈微雪听着各种祝贺声,明知与他无关,也忍不住勾勾唇……这感觉,挺稀奇。
他视线不由落在不远处骑马而行青年身上。
镇里时间流逝很快,两人各带心思,等会,天便蒙蒙亮。
随着晨曦透过天际,小镇登时活过来,各种声音接连响起,许家仆从喜气洋洋地小跑着过来,叠声呼唤:“郎君,郎君!该起床迎亲!”
……
沈微雪和迟意所料不错,这桩婚事确实是关键。
真正新人被藏起来,云暮归面无表情地替许大郎君身份,那些奴仆也恍若不觉,笑容满面地替他打理。
用传音入密术法,除云暮归,没人能听见他声音。
前边骑马而行青年立刻转头望他。
四目相对片刻,沈微雪语气松快而淡定道:“记得许
青年身白袍,坐在马上,两条笔直有力腿夹着马腹,背脊挺直,沉稳地驱马而行——那马脖子上也被系大红绸缎卷成花,看起来很喜庆马,偏生被骑出即将上战场感觉。
沈微雪目不转睛地看好会。
满目艳红中,唯有这抹白极为亮眼,让他看着看着,就不由自主地失神。
看起来像模像样,还挺帅气。
是他徒弟啊!
他们任务似乎只需保证婚事成功便足够,于细节处并不讲究,云暮归将喜服丢到旁不穿,大步走出门去,翻身上马,那些个奴仆也不管,按部就班地敲锣打鼓,路撒着喜钱。
路通畅无阻。
热热闹闹地迎新娘。
“新娘”沈微雪不约而同地也选择不穿喜服,云暮归那边还是男装,他这边可是实打实女装衣裙,好在那些奴仆并不强求。
小姑娘父母路含泪地送他上花轿,也没有说什——其实仔细看,能看见他们眸底深处木讷无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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