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已经幸福很久模样。
哦,原来不是普通李琰,是整个乌景湾镇最好李琰。
原来心也不是石头做,是夺目璀璨,晶莹通透钻石做,然后摘下来,戴在陆溓宁手上。
原来真会有那幸运。
陆溓宁由于太过激动,手抖得花瓣都落。
他失神地望着李琰喃喃出声:“原来是乌景湾镇最好李琰啊…”
他左手抱着捧花,右手拉着把镰刀,镰刀拖在地上发出不太悦耳声响。
陆溓宁还没从悲苦情绪里出来,以为李琰实在是受不他们父子俩纠缠,这会不杀自己,要杀他,再拿捧花给他送葬。
他望着李琰,李琰看起来也很疲惫,膝盖上还有蹭上灰,灰头土脸。
他走到陆溓宁面前,右手松,镰刀就掉到地上,发出“啪”声声响。
他把花推到陆溓宁怀里:“生日快乐。”
对着冷脸陆溓宁叫嚷着:“全怪你!全怪你!”
陆溓宁本来就气得半死,也是没底气,胸口剧烈起伏,被李琰高高抛起来,又扯下来也不是回两回。
这会被陆泽睿又这刺激,崩溃要命,气得想揍陆泽睿这不听话小孩。
结果没等他手扬起来,陆泽睿就死死瞪着他哭,挂脸泪。
他眼睛跟李琰这像,这会儿倔得绷着脸哭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说这样类似于情话话,李琰在旁边听得清楚。
脸上浮现片红,微风吹过,他低下头,露出赫然笑。
就好像很多年前就应该是这样。
李琰从命运蹉跎中走来,身姿落拓,那些苦难从他身上滑过,像尘埃样被他拂去,不留痕迹。
他在落日后傍晚,送给自己年轻恋人捧花,讨得句情话,露出腼腆笑。
陆溓宁整个呆滞住,他连自己生日都忘记,可是李琰竟然记。
李琰摸摸脑袋:“这次总没过点吧。”
陆溓宁怀里抱着捧花,望着李琰,像是彻底失去语言功能。
李琰会错意,想起来陆溓宁以前说过话,是觉得自己没给过他什好东西,觉得这不花不好。
于是李琰说道:“这不是普通花,这是整个乌景湾镇开得最好花。”
陆溓宁半晌下不去手。
心里破个洞,陆泽睿就不怕死可劲往里吹风,就他凉不透。
等到红霞满天,天空铺满片绯红。
陆溓宁才远远地望见路口出现个人影。
是李琰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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