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？”顾望低着头，没啊。
他抬头，疑惑
看向贺清桓。
贺清桓下
两步楼梯，跟顾望之间只隔
个台阶，他垂眸看着顾望，轻声道，“你内裤是湿吧？”
顾望猛地抬头，不可置信，他把手伸到背后摸把，手湿意，“！！！！！”
他从游泳池上来，浑身湿透，换上也只是贺清桓外边衣服，也想到过这个问题，关于内裤会不会把裤子打湿，但顾望想着反正换就回家，他只要不坐，应该不要紧。
聊完这些，也该回家，贺清桓把教室门锁上后，顾望已经慢悠悠晃到楼梯口去。
他穿着贺清桓衣服，有些大，走得慢，不时回过头看贺清桓跟上来没有。
初秋太阳，依旧炙热。
走廊里阳光洒落，像撕碎金箔纸，漫天飞扬。
顾望站在楼梯口阴影处，看着贺清桓，这是顾望第次正正经经直面贺清桓，贺清桓整个跟会发光样。
湿，皮肤白，张脸衬得跟画儿似。
贺清桓帮人擦嘴角后，很自然收回手。顾望觉得自己浑身都烫起来，被贺清桓碰到后脑勺烫，嘴角烫，差点碰上鼻尖更是。
“望望，把信给
。”贺清桓适时地转移走顾望注意力，小朋友看着都快烧起来，他不想看见顾望钻牛角尖，这不是好事。
“差点忘，这个，丫丫给你爸。”顾望从书包里拿出那封信，信封是茶色，没有封口，上面印着校长私章和学校公章。
顾望能猜到，大概是校委会给像贺家这样大手笔捐赠人写感谢信之类东西。
结果他在教室坐这
久，他早就忘这回事！
运动裤是浅灰色，打湿特别明显，也不怪贺清桓眼就看见，但是被这戳出来，顾望恨不得钻进地缝。
顾望耳
待贺清桓离自己没几步，顾望才下楼梯。
贺清桓本想跟上他，但忽然顿住。
他叫住顾望，“望望。”
或许是今天被贺清桓叫多，顾望答应得很自然，“怎？”
“你裤子湿。”贺清桓眉间带点儿笑，本来干净清冷眉眼染不样风景，越发耀眼起来。
贺清桓没看那封信，直接揣到口袋，看向顾望，“国庆有安排吗？”
顾望刚想说没有，但他鬼使神差点点头，“要跟奶奶回老家探亲。”
完还生怕贺清桓不信，补充道，“很忙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贺清桓漫不经心说，“本来想约你吃个饭。”他神色看起来有些可惜。
顾望本正经，“太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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