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下午时候她又来敲门,眼睛红红像是哭过,把张银行卡放在桌上,哽着声音道:“师姐,这里面有点钱,是今年做模特攒点。安子哥说你为钱发愁,弄不好以后枫塘剧院就没,昆剧团也得解散。把合同给海叔事……是做不对,这钱就当是补偿,你收下吧!”
念眉抬头看她,“夏安让你来?”
她刚被狠刮顿,正委屈呢,听她这问眼泪又噗噗往下落,“安子哥……说是养不熟白眼狼……”
念眉又好气
些敏感地意识到什,“是什样台历?”
晓音愣下,旋即笑道:“师姐你怎像老人家似,这保守小心?男人爱好无非就是那些,叫年轻女孩去拍不是比基尼就是脱光上阵,不过你放心,们这次拍是古风汉服。其实什能拍什不能拍,心里有数。退万步讲,就算是全果那种,们摄影师也能拍很有艺术感,点都不低俗,真。”
她脸不红心不跳,这番话不知是说服念眉还是说服她自己,语气里竟还有隐含骄傲和期待。
念眉暗暗叹口气,问她:“还要问你另外件事。那天叶朝晖带来那份合同,是不是你拿给海叔看?”
晓音吐吐舌头,这事是她理亏,也知道瞒不住,“师姐,你别生气,也只是想让海叔看看帮忙拿拿主意。他毕竟是老师同辈人,走桥比们走路还多,听听他意见总没错。”
念眉确实生气,这样自作主张急功近利晓音让她觉得有些陌生。可是批评和谴责话最终还是梗在喉咙里,她只说:“以后不要再这样,有什重要事需要跟海叔或者大伙儿商量,会亲自跟他们说。还有,你始终是女孩子,要注意安全,不要被人骗。”
“你最近也常常很晚回来……”甚至有晚没有回来。晓音嘟囔声音很轻,但念眉还是听到。
她该觉得委屈,毕竟身不由己,毕竟是为剧团和情同手足这些兄弟姐妹才有最近发生这许多纠葛,包括让她虚惊场那个晚上。可也许是她早已做足充分心理准备,明白担起这大责任就会有这样那样付出和误解;也许是穆晋北解她燃眉之急,也从没有真正为难过她,她是行得稳坐得端,并没有什难堪和心虚。
“只是关心你,没有其他意思。现在咱们情况不好,正是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时候,不希望有任何人再出事,你明白吗?”
晓音不以为意,但还是点点头,悻悻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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